我继续玩起了亲爱的贪吃蛇,就在又是一条长龙的时候,一个混混忽然大声吼了一下,吓的我一哆嗦,长龙再次撞死在自己的屁股上。dashenks.com
三番两次被人这样打断,我有些火气上来。
“我的钱包呢,我的钱呢!”一个坐在眼镜青年那边的金毛混子忽然站了起来,浑身上下乱掏,那对充满贼光的眼睛往旁边眼镜青年大旅行包上一看:“小子,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包!”
“没,没有,我怎么会偷你钱包。”
“没有?放屁,这里面就你离我最近,难不成是我兄弟偷了?赶紧把旁边那大破包拿出来检查一下!”
“不行,我没有拿你的钱包……”
“哈哈?你说没拿就没拿?”金毛混子把拳头捏的咯咯直响,眼镜青年一脸难色,求助的看了看我,瞅了这四个混子,自己现在贸然下去,双拳难敌四手……哦不,是八手,再能打铁定也得跪,还得想个其他办法。
眼镜青年见我没反应,以为不敢帮他,脸上露出一丝不甘,把旁边的大旅行包搬了过来。金毛一下子接过去打开,从里面掏出毛巾、牙膏、衣物什么的随便丢在桌子上,不一会儿从一小格子里掏出一个钱包。
“这是我的钱包!”眼镜青年见状急忙伸手去抢,可速度没有金毛混子快,他一下将钱包举起来,慢慢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叠人民币,看样子不下二十多张百元的。
“还说没偷钱,我就丢了……恩……两千两百三十五元,都在这呢!”
“你胡说!”眼镜青年急了。
金毛混子把钱拿出来,钱包甩在他的脸上:“算了,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我也不报警抓你了。”眼镜青年咬牙切齿,但金毛混子说了一句话让他呆立在原地:“你说这是你的钱,你记得编号吗?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一边说着,一边翻着手中的钞票。
有谁没事趁着去记钞票的编号?
可是有人记住了编号,那么纠纷起来,明显是有记住的那一边有优势。
我掏出朱砂墨水笔,拿出便签撕下一张白纸在上面迅速画了一张掩眼符,准备拿出挂在脖子上的祖师印盖章,直觉床铺一晃动,一声惨叫声传来。
低头一看,原来睡在我下铺的那个大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这时他一手捏着金毛混子的手腕,另一只手抓着那把钞票还给眼镜青年。
“特么的,你哪来的路子?”金毛混子的手腕被捏着,疼的嗷嗷直叫。
“你哪来的,滚哪里去。”汉子的声音十分平稳,没有一丝的波澜。
“你们还看个毛啊,上!”金毛混子疼的不行,招呼了一声,其他三个混子这才醒悟过来,挥着拳头便往上冲。
砰砰砰砰!
拳拳入肉啊!
四个混子鼻青脸肿的跪地求饶,在大汉的气势下,他们说自己只是一同搭车回家的朋友,因为长年在外打工,开销大,也没赚上什么钱,于是动起了歪脑筋,企图以人数的优势,恐吓骗一些胆小怕事人的钱。
这个戴眼镜的青年,他们从上火车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注意了很久。
求了好一会儿,大汉才让这几个混子滚蛋,又躺回床上睡觉,好像已经很久没睡了似得。旁边的戴眼镜青年一个劲的道谢,他也只是摆摆手,没有多加理会。
这个大汉看那身手完全不是泛泛之辈,不过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虽然对他的伸手有些感兴趣,我还是有说话。
在车上一待,直接就是五天时间整整。
火车到敦煌市的时候,刚下车我就感觉空气十分的不对劲,非常的干燥,完全与白水市这种海边省城相差太多。
出了火车站,没想到那个大汉也是在这里下,他也背着一个包,远远比眼镜青年要大的多,背包的表面灰尘很多,应该用了很久。
这个时候正是上午时间,太阳远比福建要显得炎热,车站外有很多卖东西的,什么遮阳扇、遮阳帽、还有防晒衣之类的东西。
我随便买了一些东西,就在试衣间换上,感觉瞬间好了不少。
这里有很多旅游团扛着旗子跑来跑去,说是要去某某某景点之类的。我特地打了一辆车,远离火车站,这才找了一旅游社住了下来。
因为远离车站的房间都很便宜,旅游社的配备比想象中的要高级很多,居然还有电脑。
于是我上电脑,在网上查起来有关于这座城市的一切信息,这才发现,敦煌市原来是一座位于在沙漠戈壁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