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会治伤,叫我做什么?”
谢菀低头扯弄着被角,很是不悦。
“世子妃,世子被抬到了门口,要不要放进来啊?奴婢瞧着世子伤得还挺重的。”初晴走到床旁,有意替沈弗瞻说几句好话。
谢菀心中有些心疼,却还是冷硬下了心肠:“不必,侯府里多的是地方。他身上血气重,冲撞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世子妃,便看在小世子的份儿上,便原谅世子一回吧,奴婢瞧着世子还是很在意世子妃的。”初晴苦口婆心地劝道。
“他哪里是在意我。”
是在意沈伯父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初晴,你若再替她说话,我连你也不要了。”谢菀抬首瞪着初晴。
初晴只好请罪退下,半句求情的话也不敢说了。
被拦在门口的沈弗瞻在门外求了好一阵子,可谢菀愣是不给他开门,身后实在疼得厉害,本想命人先将自己抬回书房。可咬咬牙,不信谢菀会这般狠心,便扬声道:
“把我放在这门口,你们都下去。”
谢菀在里头听见了,心里有些急,知道沈弗瞻在逼自己,可她也不想妥协,觉得以沈弗瞻的性子等不上一会儿,肯定就回去了。
可左等右等,一直听见沈弗瞻在门外断断续续地哀嚎、呻-吟。听得谢菀又心疼又烦燥。
“初晴!叫他进来!”
“好嘞。”初晴得了命令开心地去开门。
趴在担架上的沈弗瞻一看门开了,欣喜万分,觉得自己赌对了,却仍不忘收敛住喜色,作出惨兮兮的模样。结果人刚被抬进去,便见谢菀愤愤朝外走着:
“你留下,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