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笔记本,第一页就贴着林招娣的照片,胎记被红笔圈了出来,旁边写着:“七月十五,痣相转阴,可启阵。”
“这是什么鬼东西?”顾登的声音发紧,指尖划过后面的页码,密密麻麻记着生辰八字,每个日期旁都画着奇怪的符号。陈北安翻到最后一页,墨迹还没干透:“鱼已入网,只待潮时。”他忽然想起包月的话,林招娣的死亡时间恰好是涨潮最猛的时候。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是技术队的电话:“陈队,林招娣指甲缝里的纤维比对出来了,是孙家栋常用的那种羊绒大衣。还有,地下室墙里藏着具骸骨,死亡时间至少五年了。”江水拍打堤岸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陈北安望着笔记本上林招娣的照片,那个总用袖子遮脸的女孩,此刻在照片里正死死盯着他,眼睛里的执拗突然变得清晰——那不是害怕,是在传递某种信号。*三}\叶??屋(? =已ˉˉ÷发{?布e°最|Dt新?o~章·节?“查五年前所有跟孙家栋有关的失踪案。”他合上笔记本,金属封面反射出冷光,“还有,给我盯着西江的所有渡口,孙家栋要跑。”远处的江面忽然泛起涟漪,一艘没有开灯的摩托艇正贴着岸边飞速行驶,引擎声被浪涛吞没,只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水痕。陈北安抓起对讲机时,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各单位注意,目标可能在江面,立刻封锁所有渡口!”风从窗户灌进来,吹动笔记本的纸页,露出夹在里面的半张照片。那是个眉眼清秀的年轻女人,左脸同样有块红色胎记,正笑着看向镜头,怀里抱着个婴儿——婴儿襁褓上绣着的图案,和林招娣紧握的那枚铜钥匙上的花纹一模一样。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顾登翻着手机里的现场照片,突然停在一张地下室的角落特写:“陈队你看,林招娣笼子后面的墙皮是新刷的,颜色比别处浅。”照片里的墙面隐约有个方形轮廓,像被什么东西长期抵着。陈北安的目光落在照片角落——墙根处有片深色污渍,形状像滴溅开的血迹。他忽然想起林招娣脖子上若隐若现的淤青,当时以为是挣扎所致,现在想来,那痕迹更像是被人用手指狠狠按出来的。“通知技术队,重新勘察地下室。”他拨通电话时,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重点查墙面夹层,还有林招娣的衣物纤维,跟她指甲缝里的做比对。”挂掉电话时,车正好拐进工厂大门。警戒线外的塑料大棚还在冒烟,那是突袭时被掀翻的赌桌,烧焦的纸牌混着塑料融化的味道飘过来。陈北安推开办公室虚掩的门,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办公桌抽屉被翻得乱七八糟,唯有墙角的铁柜锁得严实。“这柜子当时是锁着的,我们以为是普通文件。”顾登说着掏出万能钥匙,锁芯转动的瞬间,两人同时闻到股淡淡的杏仁味。铁柜里没有文件,只有个半开的玻璃瓶,白色粉末在底层结成硬块。陈北安戴着手套拿起瓶身,标签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但残留的“氰化”二字让他瞳孔骤缩。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柜底的暗格——里面躺着本黑色笔记本,第一页就贴着林招娣的照片,胎记被红笔圈了出来,旁边写着:“七月十五,痣相转阴,可启阵。”“这是什么鬼东西?”顾登的声音发紧,指尖划过后面的页码,密密麻麻记着生辰八字,每个日期旁都画着奇怪的符号。陈北安翻到最后一页,墨迹还没干透:“鱼已入网,只待潮时。”他忽然想起包月的话,林招娣的死亡时间恰好是涨潮最猛的时候。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是技术队的电话:“陈队,林招娣指甲缝里的纤维比对出来了,是孙家栋常用的那种羊绒大衣。还有,地下室墙里藏着具骸骨,死亡时间至少五年了。”江水拍打堤岸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陈北安望着笔记本上林招娣的照片,那个总用袖子遮脸的女孩,此刻在照片里正死死盯着他,眼睛里的执拗突然变得清晰——那不是害怕,是在传递某种信号。“查五年前所有跟孙家栋有关的失踪案。”他合上笔记本,金属封面反射出冷光,“还有,给我盯着西江的所有渡口,孙家栋要跑。”远处的江面忽然泛起涟漪,一艘没有开灯的摩托艇正贴着岸边飞速行驶,引擎声被浪涛吞没,只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水痕。陈北安抓起对讲机时,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各单位注意,目标可能在江面,立刻封锁所有渡口!”风从窗户灌进来,吹动笔记本的纸页,露出夹在里面的半张照片。那是个眉眼清秀的年轻女人,左脸同样有块红色胎记,正笑着看向镜头,怀里抱着个婴儿——婴儿襁褓上绣着的图案,和林招娣紧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