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拓跋冠玉长顿了一下,幽蓝如碧天的眼底对上侨一的视线,最终破罐子破摔地道,“我想偷偷把侨侨发情期的药剂给丢了,这样我就可以一个人占有侨侨了。”
男人的话,自始自终都很大胆、直白、热情!
侨一讶异望了他一眼,却见拓跋冠玉也丝毫毫不避讳地回望她。
男人那双眸子,突然没有了往日的羞涩,瞳眸也全被那仿佛要溢出眼睛的征服欲铺满。
他就像一个掠食者。
全然没有一个omega该有的样子。
侨一喉咙哑了哑,唇边漾出一抹浅笑,深不见底,“有本事你就丢。”
“嗯?”拓跋冠玉身上的气场瞬间卸下,“侨侨怎么不生气?”
“药剂丢了,我还有你。”侨一挑眉看他,反问道,“不是吗?”
“对!侨侨有我!”拓跋冠玉先前紧张到不敢乱动的尾巴,又一次欢快地摇摆了起来。
他大步走向侨一,眸光愈见柔和,那深而浓的碧蓝眸光,犹如漫漫铺开的海浪,将侨一缓缓笼入其中。
“侨侨,让我陪你,好不好?”
“看你表现。”
侨一唇角轻轻抿开一抹笑纹,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
“表现?我会好好表现的。”拓跋冠玉撒娇般将脑袋靠在她怀里,尾巴死死揽住侨一的腰,声音低沉又好听。
侨一低头看着男人曲腿埋到自己胸口处的脑袋,深邃莫测的瞳眸噙着些微的光华,此刻看上去,竟比往日还要深沉两分。
饭后,拓跋冠玉窝在草窝里看侨一织布。
枯燥的织布工序很快就把拓跋冠玉给看困了。
他闭上眼,双腿交叠,对着侨一的方向侧睡了过去。
余光无时无刻不在拓跋冠玉身上的侨一,在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后,慢慢将手上轻盈的布收回空间纽。
在继续织布、用龙须草编织衣服和进窝抱着拓跋冠玉睡觉中犹豫了几秒钟,侨一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