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旁边帮忙切割,然后负责指挥几下而已。
拓跋冠玉:“………”
(|||?︵?.)
………
凌晨,俩人都没有入睡。
暖黄色的亮光下,拓跋冠玉来来回回跑到火堆四周,抱走那些已经被烘干的兽毛。
山洞里的柴火,烧得噼里啪啦的响。
拓跋冠玉盘坐在侨一旁边,对于缝制衣服这个细致活……越发上头。
前面他先是给侨一做了长裙、披肩、围巾,后又在他的强势追问下,按照侨一的指挥做出了抹胸、内衣等等私人物件。
侨一得了他那么多衣服,也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忍着困意,又多做了几件给他。
凭借俩人简单又粗糙的手工。
一个晚上的时间,三头猎物的毛皮就消耗掉了一大半。
“侨侨,草衣、兽皮夏布都没有了。”
拓跋冠玉这会儿兴致正高,他可惜地看着腿边的兽毛,“还有好多毛,我还想给侨侨做一件短裙。”
“够了够了。”侨一放下给拓跋冠玉做好的长裤,伸了个懒腰,催促道,“该睡了,这些够我们穿了。”
拓跋冠玉直勾勾地看着剩下的兽毛,不死心地道,“侨侨,我们明天再弄些草回来,你编好底子,我给你再做一件好不好?”
他突然有点喜欢打扮侨一。
能让侨一穿上他做的衣服,拓跋冠玉想想都觉得兴奋。
侨一不理解他这种想法,只叹息道,“不用了,等明天,剩下的兽毛都干了,我们全部拿来铺床。”
霖毛兽、图噜兽的毛本就雪白,用热水洗过之后更是不沾一丝灰尘,铺到床上最适合不过了。
整个晚上,她最累,好吗?
拓跋冠玉只需要缝制和加兽毛,剩下的基本上都是她来。
手都要断了。
好在,拓跋冠玉也没有坚持。
“铺床?”
拓跋冠玉看着他们的底下铺满干草的草席床,思索片刻:“好像也可以。”
“那就这样决定了。”侨一快速抬手把今天做好的衣服收进空间纽,然后走到拓跋冠玉面前,弯下腰。
拓跋冠玉依旧坐着,只是没有再盘着腿,而是伸直长腿,左右小幅度扭动,依此来舒解腿部肌肉的酸麻。
感觉到有黑影笼罩过来,他迷茫地抬头,歪了歪脑袋,呆萌地道,“侨侨?”
“上床睡觉。”
侨一伸出手,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