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夏知星发现了一大片紫云英小野花,便拉着阿肆去采摘。
阿肆怕花儿被虎狮族的两位兽人抢完,直接全身并用采花。
嘴巴,双手,以及尾巴尖都卷着小花儿。
夏知星被阿肆傻乎乎的模样给逗得躺在花丛中捧腹大笑,轻快的音调随着草原的风飘向了别处。
但更多的留在了阿肆的耳朵里。
嘴巴含着野花的阿肆见夏知星在嘲笑自己,板脸又生气。
只是那张阴沉沉的脸和野花实在是不相符合。
夏知星拿掉阿肆嘴里的野花,食指与中指分别落在阿肆两边嘴角,往上摁,“怎么老是板着脸呐,会没有朋友的。而且阿肆长得这么好看,不是应该多笑笑嘛。”
阿肆脸上表现出不喜欢夏知星的话,尾巴尖却又悄悄塞进夏知星怀里,顺便塞了她一肚子的花。
他单手将夏知星从压扁的花丛里拽起来,“吃的,不能压。”
“哈?”夏知星看看也在用全身采花的虎狮族兽人,又瞧瞧气势不能输的阿肆,再次捧腹大笑。
眼泪水都给笑出来了,“我什么时候说这花儿能吃了?”
采了满满一大捧花儿的两位兽人顿手。
雄性兽人问,“这不是吃的?”
夏知星摇摇头,“不是啊。”
另一位雌性兽人一把将花丢在地上,气呼呼地指着夏知星,“那你采它做什么。”
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把夏知星给恶心坏了。
当然,也乐趣满满。
她盘起双腿,单手托腮,“你猜呀~”
“你……”雌性兽人被气得扬起拳头。
雄性兽人见状,立马拦住雌性兽人,这才免去双方发生冲突。
“既然不是吃的,那就别采了,赶紧走吧。”雄性兽人发话。
夏知星自诩自己并非反骨‘儿童’,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爽。
她索性摊开四肢,仰躺在香味四溢的花丛中,一身反骨,“哎呀,好累呀,我要休息一下,你俩自便。”
“阿肆,天空好蓝呀,快躺下来跟我一起看。”夏知星手指还勾了勾阿肆的腰,做邀请。
阿肆在某些时候非常听话,甚至比夏知星还要反骨。
比如让虎狮族不爽。
“我能睡一觉吗?”阿肆问。
夏知星答,“当然可以啦,只要在天黑之前回去就可以。况且咱们身上又没有任务,空手而归也不怕。”
虎狮族两位兽人被夏知星一番明嘲暗讽的话语给气得脸都绿了,却无可奈何。
阿肆说睡就真的睡了,呼吸渐渐沉稳,缠着夏知星尾巴的力道也松了些许。
干躺了十几分钟,夏知星起身扯过数根长草,俯身在阿肆头上比划了下,开始编起了花环。
期间,雌性兽人捏着尖锐的声线催促夏知星,“你们两个到底要休息到什么时候?”
夏知星眼睛都懒得抬,无所谓地甩了句话,“手脚长在你身上,我们也没拦着你,你急你就先走啊。”
一句话把雌性兽人堵的哑口无言。
雄性兽人倒是沉稳了些许,语气也变得敬畏起来,“蝶大人,给个时间吧,这样我俩就可以去周围转转。”
“不知道呢,不过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的。”夏知星垂头捣鼓着花环,“放心,我俩不是坏人,会等你们回来的。”
随后,两只兽人化为兽态撒开丫子跑远了。
夏知星看着远去的两道粘腻身影,‘扑哧’一声,看把孩子憋得,都找借口爱爱去了。
也是,春天正是动物交配的季节,兽人也是如此。
那阿肆呢。
夏知星放下编制了一半的花篮,俯身打量着阿肆英隽的轮廓,目光下意识移到阿肆软乎乎的唇上。
以前她就听身边的朋友说亲吻比做|爱还要舒服,只是她太咸鱼,一直没有男朋友。
而偷亲阿肆的时候,她心虚得一批,根本没有精力享受亲亲的舒服感。
要不再亲一口,好好感受一下?
反正阿肆睡着了,大不了他问起来就说是做梦。
于是乎,夏知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屏住呼吸凑近阿肆的唇。
眼看唇瓣即将相触,阿肆缓缓睁开眼睛,那双墨绿色瞳仁倒映着夏知星偷吻的动作。
被当场抓包的夏知星硬生生刹住车,急忙往后仰。
许是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