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一听,扛起木槽‘咻’的一下远去了。
夏知星被阿肆急切求和的动作给逗乐。
虽然这只大蟒蛇偶尔不讲理,还傲娇,表情欠揍,但呆呆傻傻求和的模样却是很讨喜。
所以夏知星打算原谅他了。
阿肆运土回来,发现夏知星指尖冒着红血丝。
他飞速过来俯身,执起夏知星的手指含在嘴里,舌尖也将其缠住,舔舐。
唾液有助于促进伤口恢复。
夏知星知道,所以她没抽开。
就是画面有些色|情,这让夏知星脸颊红了大片,耳朵也未能幸免,滚烫无比。
舔舐的时间进行得有些长。
夏知星主动打断阿肆,她抽了抽手,“好了,快松开,我手脏。”
阿肆点头,松开了夏知星的手。
搬土工阿肆来回运了七次土壤,终于把整片地给铺满。
夏知星将烧好的草灰撒上去,浇水打湿,随后把催好芽的黄瓜从草堆中取出,一一种在了湿软的土地里。
阿肆帮她给黄瓜地搭好架,盖上叶子避免太阳暴晒与大雨催打,黄瓜地就大功告成了。
看着两人联手完成的黄瓜地,夏知星美滋滋地牵着阿肆的尾巴尖去烤鱼。
“还有草结,花环。”阿肆深怕夏知星忘记,嘴里念个不停。
夏知星摸了摸阿肆打结的头发,无奈表示,“那也得先去洗澡呀。洗得香香的,头发干干净净的,打草结戴花环不是更好看一点。”
爱美的大蟒蛇顺从地跟着夏知星的节奏。
晚上,夏知星发现阿肆有些提不起劲儿,一躺到床上就变回了兽态。
她误以为是自己今天把阿肆折腾坏了,所以才会显得很疲惫。
夏知星如往常一样在半夜里睁开眼,轻轻触了下搭在胸前的大蛇头,低声嘀咕,“今晚是打算兽态睡觉吗?”
“不过我可没冤枉你啊,明明是你占我便宜在先。”夏知星又戳了戳阿肆的脑袋,试图把阿肆唤醒。
可阿肆还是一动不动,若不是阿肆吐了吐蛇信子,夏知星都要以为阿肆噶了。
夏知星疑惑着起身,捧住大蟒蛇的脑袋,入手的是干燥的手感。
就好像摸了一层皮。
那双在夜里发出幽光的眸眼也黯淡无神。
“阿肆,你是不是要蜕皮了?”
阿肆吐着蛇信子回应夏知星。
夏知星拍拍阿肆的大脑门,凑近阿肆,“那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嘶~”
蛇信子划过夏知星的侧脸。
夏知星一把抓住阿肆的精灵耳朵,一副现场抓包的狡诈模样,“瞧瞧,是不是你动手动脚先?昨晚还非说是我动手动脚,你个坏蛇,没话讲了叭?”
即便有话讲,处于兽态中的阿肆也无法开口。
阿肆抬了抬沉重的脑袋,硬生生把夏知星给压倒,顺势靠到了夏知星的胸上。
绵软的触感让阿肆舍不得离开。
夏知星又红了脸,但看在这头大蟒蛇蜕皮的份儿,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隔天一早,部落异常安静,夏知星便知道蛇族部落集体进入了蜕皮期。
她绕着部落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给白狼喂完水食后,便回到了阿肆身边。
虚弱的阿肆看不清来人,立马进入戒备状态,嘴里发出恐吓的声音。
夏知星连忙出声,“阿肆别怕,是我呐~”
闻声,阿肆彻底戒备,脑袋重重垂了下去。
阿肆身上披着一层模糊的白皮,这让夏知星完全看不到阿肆的眼睛。
她半蹲在床边,小声唤了句,“阿肆?”
阿肆艰难地挪了挪脑袋,表示回应。
“难受吗?”
这次连回应都没有了。
听说蛇蜕皮会很痛苦,但也只是听说,夏知星无法感知阿肆现在的感受。
她只能为阿肆祈祷!
由于蛇族部落在蜕皮,夏知星怕虎狮族突然上门找茬,因而并不敢走远。
白狼偶尔能起来走一走,此刻正趴在夏知星膝盖上,享受夏知星的抚摸。
忽然,部落里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循着声源,夏知星看到阿肆的长尾甩了出门。
她拽起一把杂草,将其沾水后冲了进去。
可阿肆正进入蜕皮的烦躁期,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