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上,脑子冷静异常,飞速运转着,想到什么,当即道:
“少爷,这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从来往交谈的管家们那里得到消息,霍述这时候应该被霍远下了禁令,无法离开住处才对。
凌晨两点的老宅,阒静无声,周围没有半点声响。
夜幕沉沉,一阵夜风吹过树梢飒飒作响。
霍述目光终于从她身上移开,被狠踹过的腹部疼到身体轻微抽搐,扫过她膝盖底下沾了血色的荆棘铁丝,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步伐渐行渐远。
姜犹松了口气,紧绷的背脊放松下来。
下次一定谨慎再谨慎了,不能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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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被一条金线划开,晨曦光晕倾泻洒在地面上。
跪够时间的姜犹费了老大劲才站起来,步伐蹒跚不稳,她一瘸一拐地回到住处。
说是住处,其实是霍述住的一座偏僻老旧的二层别墅。
她住在他隔壁,为了时时照顾、保护他的安危。
刚到客厅,她看到了搁在茶几上的医药箱。
以霍述洁癖、强迫的习惯,这个医药箱不可能会放在这里,而是摆在杂物间里。
姜犹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小声嘀咕。
“该不会是给我准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