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救我,可这次特别怕你来中了沈慕成的圈套,既想见你又害怕见你,你说这感觉能舒服吗?”
几天不见,顾悠撒娇水平从零到技术精湛完成了质的飞跃,徐湛听了像是有猫爪子在五脏六腑上挠过,帖住她的唇吮吸,却又不敢肆无忌惮,怕惹来星火燎原。
这感觉真是折磨,每次两人旷日持久(卧槽明明是个成语为什么放在这里这么猥琐!我就是吐个槽!写的时候真没想那么多啊!!!)后再一触碰都是一发不可收拾,折腾整整一晚不在话下,然而这次顾悠肚子里还没出生就给父母带来无限阻碍的小东西让他两人投鼠忌器,明明都已呼吸急促略带轻喘,可徐湛的双手硬是紧箍顾悠的后背,丝毫没有乱动。
可他只觉得身体内血气乱窜,最终还是汇聚到一个地方去,顾悠感到他十指都要嵌到自己的后背里,就知道他忍得有多难耐多痛快。
她不动也不敢动,心想让他摸摸也就好了,可谁知徐湛竟抓住她的手一路向下,硬掰开五指握住他滚烫的茁壮。
那恐怖的触感让顾悠下意识闪躲,可根本逃不开徐湛的桎梏,只能涨红着脸僵持。想到当初以为他是个君子两人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可忽然醒来却发现自己早就被他解馋时的羞愤,顾悠更觉得心跳加速。
“动一动……”徐湛喷出灼热的喘息在她耳边催促,那沙哑的音色像把细齿小梳子刮过她的心,说不出的蛊惑,她仿佛被催眠了一样顺着他的意思微微一动,马上引得他发出满足的闷哼。
一晚上顾悠胳膊酸痛,第二天明明洗过手,她仍然觉得指尖还萦绕着他的味道。
整个白天她的脸都诡异的保持微红。
为了给徐湛和顾悠腻歪的机会,开车的重任自然落在于睿身上。
“这么说沈慕成还是跑了?”返回阳港的途中,顾悠听完于睿的叙述,没想到沈慕成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
徐湛击中他的腿,随后他跳窗逃命,开车潜入山林,警察开车追赶却被甩开,到底让纵虎归山。
联想之前徐湛说过的话,现在应该有无数的武警在追捕沈慕成,他带着腿上,在冬天东北的森林里恐怕只能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