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但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种依托拉踩上位的手段他不会用，也不屑于去用。

陈让忍不住在心里感慨：果然他还是不够坏啊，这颗良心还带在身上，也不知是好使坏。

出乎陆子湛意料的是，他和陈让的这件事虽然热度依旧极高，但在网上居然没有看到一个视频。

得亏是这样，年纪大一点的人，比如他爸和陆家的生意合作伙伴，没有看直播的习惯，也只知道他和人打赌输了五十万，到底没有亲眼见到更多。

嗯，留了一点脸面，但不多。

他一边在心里苦笑着庆幸，还好不用直面自己的难堪；一边又对非同寻常的这现象有点疑惑。

陆子湛翻着微博话题下的帖子，有不少没有看到直播的人依然在孜孜不倦地蹲直播录屏，还有不少人在吐槽平台的bug，说从“惩罚”开始，录屏功能就跟废了一样，不管怎么尝试都用不了。

这……真的只是一个bug吗？

陆子湛心中狐疑，冥冥之中脑子里跳出来的想法让他内心五味陈杂。

这不会是陈让做的吧？

是想故意卖他一个好吗？

陆子湛在心里琢磨半天，还是没忍住拿出手机给杨杰拨了个电话。

“喂，杨杰，是我，陆子湛。”

“嚯，稀客啊。”杨杰的语调带着点阴阳怪气的暗讽。

陆子湛知道可能正是陈让和杨杰他们帮他挽回了一点名声，也就忍了这口气，问道：“是陈让做的吗？”

“哪有像陆少爷您这么问问题的啊？”杨杰啐了一口，“没头没尾的，你说的是哪件事儿？”

“就……直播视频的事情……”提起来陆子湛还是有点难堪，难以宣之于口。

杨杰琢磨了一下陆子湛的语气和态度，似乎不是来闹事的？

他的声音明显认真起来：“是，是他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