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是下班高峰,各家公司的人都陆陆续续从门口出来。
樊琪防备地看了四周,看见远处有一辆黑色的轿车,车标是醒目的欢庆女神。这位魁梧有力的男人用十分客气的语气说:“樊小姐,我们老爷在等你。”樊琪没想到陈至谦昨夜刚刚离开,今天刘襄年就:“抱歉,我跟你们老爷没有来往,我没兴趣见他。”廖雅哲站在樊琪身边:“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啊!刘老先生要找我谈什么?”樊琪跟廖雅哲说,万一人家一定要拖走她,也能有人知道。“请樊小姐不要有顾虑,我们老爷只是想和樊小姐单独谈谈。”这个男人说。远处刘襄年从车里出来,缓缓地走了过来,他问:“既然你有顾虑,已经到了晚餐时间,我们去酒店吃个晚饭?”樊琪顺着他的眼光,见是对面的高楼,她点头:“好吧!”廖雅哲说:“我陪你过去。”“我和樊小姐有私事要聊。”刘襄年拒绝了廖雅哲。廖雅哲说:“你们聊你们的,我等在边上,不听你们聊的内容。你趁着她老公出差来找她,我怀疑你,很正常吧?”刘襄年怒:“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既然坦坦荡荡,有什么不能当着她老公的面说的?”廖雅哲反驳。这家伙虽然很八卦,有些逻辑也很感人,不过做朋友真仗义,她说:“谢谢!”廖雅哲陪着樊琪穿过马路,到那家酒店大堂门口。这么几步路,在高峰时段车子开过来反而不易,十分钟后,刘襄年的劳斯莱斯到酒店门口,戴着白手套的门童拉开了车门。大堂经理匆忙出来,弯腰守候在车门口等着刘襄年从车里出来。刘襄年站定,看向樊琪,见她整个人无精打采,倒是像怀孕初期的样子。刘襄年问:“想吃日料还是中餐?”“不想吃东西,咖啡厅?”樊琪捂住嘴巴克制自己打哈欠的冲动。“安排个休息室。上一些茶点。”刘襄年跟大堂经理说。“好的。”廖雅哲要跟上去,刘襄年的保镖拦住了他的路,樊琪停下了脚步。这位大堂经理送了他们上了二楼,另外一个工作人员把他们迎进了一间休息室,这下保镖真的把他堵在门口了。廖雅哲跟樊琪说:“我在门口等你,你不出来我不走。”“好。”樊琪跟着刘襄年进了房间。刘襄年转头看她:“你很受男人喜欢?”“人格魅力。奶奶也有很多男性朋友,哪怕四十年未见,袁爷爷也会回顾她当年的飒爽英姿。为她扼腕可惜。这是由灵魂发出的香气!”樊琪坦然地在刘襄年对过的沙发上坐下。“伶牙俐齿。”“博学而已。”樊琪控制自己别翻白眼。服务生进来给两人上了柠檬水,看上去像是这个楼面的经理过。这位走到樊琪身边:“樊小姐()?(),我们这里的甜点很不错?[(.)]???&?&??()?(),
厨师是法国请过来的()?(),
您要不要试试?”
樊琪:“不用了()?(),我喝水。”
“胃口不好?”刘襄年问。看见他能胃口好吗?樊琪点头:“是啊!”“很正常,当年你奶奶有孩子的时候,胃口也不好,吃点清淡的,面条或者清汤粉,在经纪行一天了,也累了也饿了吧?”刘襄年的这个态度实在好得过分,他这是看到新闻,以为她怀孕了?对啊!她从未澄清过,就算是廖雅哲那个傻子问她的时候,她光记得骂人了,也没说清楚。那就看看这只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樊琪:“不用了,您有什么话就直说,没必要兜圈子。”刘襄年挥挥手,让服务生和工作人员出去,房间里就留下他和樊琪,还有他的助理。他再次细细打量樊琪,小姑娘相貌没得挑。那天中午她在饭桌上侃侃而谈,纵然她的那些观点应该是孙子教她的,不过也得是教得会,才能说出来。之前认为廖继庆看上她,不过是拿她博人眼球,听过她对经济的言论之后,也可能是看中她这个人。除了拍过风月片,有些不知进退之外,倒也没别的缺点。这几天为了艾莱电子,刘襄年跟许辖沟通了很多次,越发觉得许辖斤斤计较,一点儿都沉不住气,许家那个小姑娘,长得不好看之外,做事真的没点儿脑子。更何况那天吃饭,孙子对樊琪那些举动,那种情意他也看得出来,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