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少女清甜的调子在空气中回荡,足足过了好几秒,男人才像是回过神一般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圈着她纤细的腰肢,灼热的吐息落在少女耳侧。
心跳声很急,像是鼓面被人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敲着。
过了好大一会儿,男人才轻轻地吻了吻她的侧脸,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感慨万分:
“当时被嫉妒冲昏了脑袋。”
“原本想着能转正,谁知道一眨眼被抛弃了。”
“20多年连恋爱都没有谈过,还没有来得及告白先发生了关系,结果对方还不认账,睡完我拍拍屁股就溜开了……”
他嗓音幽怨,听得少女的耳朵更红了。
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少女翘起长长睫毛,有些不好意思,慢吞吞地回答着:
“我以为那个人是霍瑾辰,所以才和他在一起的。”
“他追了我很久,我还把他给睡了……”
最后两个字轻飘飘的,听在人耳朵里不太清晰,细软的调子晃晃悠悠:
“睡了人家,总要对人家负责任的。”
男人看着她只是笑,低沉的尾音意味深长,
“所以呢?”
“没良心的小孩打算怎么对我负责?”
那双幽深狭长的眼睛侵略性太强,晦暗的视线落在少女唇瓣上,喉结很明显的下压了一下。
姜幼晚被他盯得心里毛毛的,冷不丁又想起来对方嘴巴里刚刚说过的用手腕量一量的说辞,一张小脸红的不成样,可怜巴巴地“啊”了一下。
可向来温柔大方的霍先生不仅没有放过她,反而还有些不依不饶,
“而且因为晚晚,我还受了情伤。”
男人白皙修长的指尖点了点少女的心口,调子慢悠悠的,
“你在那边和冒牌男朋友恩爱爱的时候,知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
浓黑剑眉微微挑起,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
“看不见你会想你,看见你和那个狗东西又会生气。”
“嫉妒到恨不得杀了他,把你们两个拆散,看你们哭的要死要活。”
“然后……”
男人勾了勾唇角,剩下的后半句随着喉结下压的动作被吞入腹中。
漂亮又娇气的小美人一脸好奇:“然后什么?”
男人弯了弯眼睛,眼底漾出流光。
骨感而凌厉的手指捏了捏少女纤细的下颚,好听的声音慵懒又随性,
“然后就不是什么好话了。”
“嗯……”
他作势想了想,深不见底的眼眸燃起火光,露骨的火车从她身上一寸寸刮过,
“然后把你抢过来。”
“天天睡,夜夜睡。”
“睡服就好了。”
姜幼晚脸上一热,粉粉白白的小脸“唰”地一下红了个彻彻底底。
耳朵是热的,脖颈是粉的,连锁骨都被羞红了。
她本来皮肤就白,这些日子又被霍临渊捧在手心上娇娇地养着,越发漂亮的不像话。
细腻的肤肉透着一层浅浅的粉,像是三月临水的桃花,被风吹过的时候,娇嫩的颜色颤巍巍的,看起来吹弹可破。
像是娇养在花圃深处的玫瑰,又像是别处深处金尊玉贵的小公主。
又美又娇气,漂亮又脆弱。
最容易勾起坏男人的凌虐欲和破坏欲,想要捏着她的下巴亲得她气喘吁吁,骨头都酥了。
然后再继续做一些更不道德的事情。
男人眼神晦暗,压抑着心头浮动的情绪,捧着少女的脸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既然晚晚对那个冒牌货都能负责,那对我是不是更要负责?”
男人好闻的气息落在少女面颊上,颇有种逼宫的意味,
“我不想做老婆的地下情人了。”
“我要做晚晚真正的老公,可以昭告全世界的那种。”
少女乌泱泱的睫毛颤了颤,然后乖乖地点了点头,含着水汽的眼睛看得他心头发软,样子乖巧的不得了。
他还记得刚刚从外面回来,推开门时看到的场景。
于是抚摸着少女的发丝,又往后拉开一点距离和她对视,语气格外严肃,
“但是宝宝,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许再提分手了。”
男人的手指穿过发丝,低沉慵懒的声音荡进她耳朵里,带着隐隐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