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宇文墨掐住她的脖子,眼睛发红,显然已经暴怒。
“咳咳咳!有…脾气…你就杀了我,老娘…就…不信这个邪了。”
林夏被他死死掐住脖子,从喉咙里硬生生的挤出这几句话。
宇文墨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有痛苦有无谓,就是没有害怕两个字,可见这个女人脾气有多倔。
有时候,又觉得这女人是比较惜命的,但这时候又不那么认为了。
“唔……啊…”
她痛苦唔耶,倔强的眼在宇文默眼里是那么的刺眼。
突然,他的心情很烦躁,怒火消下只剩不甘。
不甘这女人为何不懂得屈服,明明要杀她的,还敢和自己这样顶嘴,还说出那样的话来。
难道就因为自己屡屡没有下手的缘故。
想到这里,他更加掐紧几分,林夏的脸色从涨红慢慢变得煞白。
一看马上就快不行,宇文墨心中有些刺痛,手突然放了开来。
砰
她的身子从他手中滑落下去。
“你赢了”
宇文墨说出这句便不再出声,脸撇到一边。
“咳咳咳!下手可真狠,算我们扯平了,刚刚我确实也有点过分。”
林夏心里有些后悔,心里想着不要惹怒他的,可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走,我们出去吧!”
宇文墨脸色好转,转身往牢外走。
“啊!我们可以出去啦!那位蛊婆婆怎么会……”
她惊讶道。
林夏想提蛊婆婆怎么没有让他试蛊的,但是怕他想起那件事,她不想尝试生死边缘的滋味。
“我身体里有金蝉蛊王,追魂蛊被它给吃了。金蝉蛊王是万蛊之王,任何蛊在它面前都只能被饱腹,你说…那个蛊婆婆会把她心爱的蛊往我身体里用。”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跟她解释,刚才那种感觉太难受。
为何自己对她下不了手?
“哦!那我们现在去那儿。”
“去蛊婆婆那里,我跟她说我也懂蛊,而且我跟她道明,我娘是南域圣女,是制蛊的高手,再加上身体里的金蝉蛊王,只有圣女的血才可以制出,所以由不得她不相信我。”
宇文墨回答。
“那我们俩不干脆的逃走,还去她那里做什么,听你刚那话,你不懂制蛊,万一被她揭穿怎么办。”
林夏虽然很想完成系统给的任务,但前提是要先保证性命要紧。
蛊那种玩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下在你身上让你生不如死。
还是回去搬救兵,666系统又不是不允许。
“哼!本少主怎会轻易离去,既然她有本事把我们抓来,那本少主会让她付出代价,这才是本少主的行事风格。”
“我可并没有跟她说我会制蛊,我只是懂蛊而已,她正在研究一种上古记载的天蚕蛊,这种蛊已经失传,若是练出这种蛊,她会种在自己的体内,恢复青春不老的模样,这老妖婆想的倒是挺美的。”
宇文墨高高的抬起头,眼中发出危险的光。
“哇…会有这种蛊吗?这简直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啊!”
林夏嘴里发出惊叹,这世上千奇百怪的事太多。
这就是神奇的蛊术。
“哼!要制出这种蛊,谈何容易,那位老妖婆研究了几十年了。”
宇文墨轻哼一声,颇有不屑。
林夏看他臭屁的样子,想讽刺几句,但又生生忍下。
这时,隔壁的王老头,有气无力的声音传了过来。
“两位,两位好心人,你们可要把我给救出来呀!我不想在这里待了。”
“王老头,你放心吧!你和隔壁传达一下消息,再由隔壁传达给那一面墙,统计一下人数,到时会想办法把你们先弄出来的。”
林夏给那位王老头回道。
有宇文墨这样小心眼记仇的人,她都想为那位蛊婆婆默哀三秒。
“禀报阁主,我们已经都找遍了,没有找到慕容宫主的行踪,不过却在其中一个支流的河滩上发现一点线索,那里有人钊火的痕迹,属下探查了一番,有脚印留在那里,地上还有诸多鱼刺。”
前去派去寻找慕容夏的人,跪在楼叶宵潇面前禀报。
“嗯!知道了,立马带我去那片支流。”
楼叶潇肯定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