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墨川拱手道:
“多谢大师指教!”
月邵熙拱手道:
“多谢师父指教!”
府衙
祁小荣站在府衙门口,满是担忧的看着来往行人,期盼着在其中看到,闫墨川和月邵熙的身影。
吴晟滔从府衙里走出来,看着祁小荣道:
“祁哥,不用担心!”
“闫公子不是说了吗?”
“褚竹渊说,闫公子的父亲,对他有恩,只要不再追查月府命案,就不会有人,对他们俩人如何。”
祁小荣叹息道:
“哎!……墨川这孩子,活泼好动,鬼主意甚多,但有时候容易犯傻!”
“我就担心他,在关键的时候,心里犯傻,稀里糊涂的把小命给丢了!”
吴晟滔道:
“月公子虽然也是活泼好动的,但是与闫公子相比,懂得谨慎小心稳重行事。”
“有月公子相伴,你也可以安心了吧?”
祁小荣道:
“是啊!……真是难得啊!”
“原想着……月府命案,当年判定,墨川的父亲乃是真凶,月公子该是会记恨墨川的。”
“没想到,月公子不仅不记恨墨川,反而从墨川和我流落在外,乞讨为生时,就开始接济我们两人了!”
“嘿嘿!……当时我和墨川还以为,是东燕酒楼的老板心善。”
“每次见到我们在门口,或多或少,都会拿些吃的给我们。”
“直到后来,月公子才告诉墨川,原来是他交代老板,送给我们吃的。”
“所送的饭食,全都记在他的账上。”
“你说说这孩子,怎么就如此心善呢!”
“才九岁的娃娃,竟然能够分清是非,不理会官府的判定!”
“真是聪明啊!”
“可墨川这小子!……生一场病,竟然烧坏了脑子!”
“也怪我无能啊!”
“没有及时发现孩子病了,抱着去找大夫的时候,大夫都骂我,太大意了!”
“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对不起闫大哥!”
“他如此放心的,把孩子交托给我。”
“可我没能照顾好孩子!”
吴晟滔道:
“你已经很不容易了!”
“六年如一日,既当爹又当娘!”
“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分明没有比我大几岁,但是看上去……却老了许多!……”
祁小荣笑了笑道:
“哈哈……我们这些做护卫的,遇到心善的主人,谁都会心甘情愿的,为主人豁出命去!”
“更别说……是把小主人带大了!”
“你说……如果换成是你……你会不会如我一般呢?”
吴晟滔笃定的道:
“会!”
“杨大人对我恩重如山,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豁出命去!”
月府
书房里
月彦君坐在书桌前,查看着各种账本。
身穿黑衣束装的一个男子走进门来,拱手行礼道:
“老爷!”
男子乃是月彦君的护卫,名叫:孔修鸿,孔信。
月彦君把手里的账册,放在书桌上,抬眸看着孔修鸿问道:
“孔信,何事?”
孔修鸿道:
“老爷,小人按照您的吩咐,在府衙门外盯梢。”
“我看到祁小荣和闫墨川,还有……”
月彦君问道:
“还有何人?”
孔修鸿道:
“还有小公子……他们都住进了府衙。”
“不过今日小公子和闫墨川,出府衙后,并未曾回来,不知去了何处!”
月彦君思索着道:
“邵熙毕竟是我哥哥,唯一留下来的骨血。”
“说实话,如果当初父亲,把月府的家业传给我,而不是传给我哥哥。”
“我绝对不会,伤害哥哥分毫,反而还会好好的照顾他。”
“可惜啊!……父亲把家业给了哥哥,我也只能想办法谋夺了!”
“月府的家业,乃是世代相传的,哪是自己去闯,能够挣下来的!”
“那孩子……暗中看着,小心保护着,如果有什么事,立即来报,不得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