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查理·冈萨雷斯的枪口,贾米尔斯·巴克雷轻笑一声,
“让我和你们捆绑在一块儿?”
他往后一仰,靠在了老板椅的靠背上,
“你们也配?”
冈萨雷斯被他激怒,正要开枪,
却听“嘭”的一声,随后手上一阵剧痛,手枪落地,
再看时,他的右手已是血肉模糊。
冈萨雷斯环顾左右,却完全没有看到除了巴克雷以外的其他人。
“不要找了,只是一个自动瞄准系统罢了,对于你这样的恐怖分子,不多准备一些怎么行?”
贾米尔斯站了起来,把墙上挂着的猎枪取了下来,顶住冈萨雷斯的脑袋,
“你想当猎人?很遗憾,你不过是个猎物罢了。”
贾米尔斯突然身子往前一倾,嘴里喊道:“Bang!”
冈萨雷斯咬牙切齿,眼神凶恶,对贾米尔斯的恶作剧无动于衷。
“切,无趣。”
贾米尔斯·巴克雷把猎枪放回原位,
“你走吧,冈萨雷斯先生,我是不会杀你的,我还等着看你的人怎么上演明天的好戏呢。”
查理·冈萨雷斯站了起来:“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巴克雷背对着冈萨雷斯,良久,将头转向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冈萨雷斯,
“还能是为什么?我需要向世人证明,我的外骨骼装甲是划时代的武器!它不是工业垃圾!”
冈萨雷斯心里苦涩。
他们反对派追求的是伯利兹能在美国的掌控下脱离出来,实现真正的自由,
可是他要搞政变,却不得不依靠贾米尔斯·巴克雷这个美国人……甚至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在别人的股掌之间。
这说起来还真是讽刺啊!
……
……
5月12日,晚间9点12分。
美国外交部的官员们抵达伯利兹机场。
尼克·福瑞坐在分局副局长的办公室里,单手托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科尔森敲门走了进来。
“老大,我不是很明白。”
“你说。”
“我们既然知道了反对派会在明天的会议上动手,那我们为什么不先发制人,把危险彻底扼杀?”
尼克·福瑞想了想,回答道:“华夏历史上有个神医叫扁鹊,人们都觉得他是医术最厉害的。
但是他却说他的两个哥哥都比他厉害。
原因是扁鹊的大哥可以在病人还未发病的时候,就将病治好;
而他二哥可以在病人的病症还微弱的时候,就将病治好。
因为他们医术太厉害了,病人都不知道自己得的是很严重的毛病就被治好了,所以病人反而觉不出他们的厉害。”
科尔森想了想,“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功绩必须让皮尔斯局长看见?”
尼克·福瑞点点头:“是啊,我们防患于未然解决了事件,局长未必会认为我们有功,因为他看不到这场危机的严重性——因为危机没有发生,我们自然算不上解决了危机……”
科尔森点了点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他总感觉这样做不太好,因为很多损失根本是没有必要的。
尼克·福瑞却道:“不是让你保护唐顿局长吗?你怎么回来了?”
科尔森回道:“唐顿局长叫了很多荷枪实弹的壮汉在他的卧室,说他不需要我的保护。”
尼克·福瑞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是塔罗斯把他的族人都召唤过去保护他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对了,你和特战队的人衔接一下,明天的行动你也参与进来。”
“是,老大。”
……
……
5月12日,晚间11点30分。
吕布的酒店房间内。
三号和八号,贴着酒店的外墙,从窗外向屋里打量。
两人互相之间做了个手势,
随后便由三号静悄悄的打开了客厅的窗子。
两人的身体都被强化过,潜入过程无声无息。
站在客厅里,他们听见卧室中刮天响的电视声音,不由皱了皱眉,
掏出手枪,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卧室外。
开门,扔震爆弹,
随后闪入,对着床铺连续射击。
可是开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