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拂开宽大的袖子,坐到床边,“伤到哪儿了?”
江霁的手默默摸向了尾椎骨:“……”
她选择转移话题,“你怎么会在这里?方禾呢?”
她艰难地东张西望,却没看到另外的身影。
应淮俯低身子,冷然的雪松气息一瞬间离她极近,却又很快抽离,他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身下,滚烫的指腹无意碰到她的腰侧,像是一点火星落在寂静的雪地里,江霁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
应淮目光落在她腕骨的红绳上,轻挑了下眉。
“花了点时间驯服鬼花轿,阿金带她出去了。”
这身大红喜服的尺寸做得宽大,颜色红到了极致,却不显得女气,应淮本就是具有攻击性的深刻五官,穿在他身上,垂着眉眼,几缕墨黑碎发搭在额前,衬得神态更加散漫却秾丽。
“这里的怪谈不简单。”应淮说。
“你是我的人,我进来帮你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