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语,他继续表示,“这是每个男人早晨起来都会有的正常现象,所以我不认。不过……”
迟迟没有听到后半句话的宋明月被吊足了胃口,红着脸望向晏河清,“不过什么?”
“不过啊……”晏河清故意拉长声线,双手举过头顶枕在后脑勺上,缓缓道来,“我对明月的确有想法。”
宋明月又没出息地红了脸,轻声询问,“什么想法?”
晏河清侧头,对上宋明月略显羞涩的明眸,“明月何必明知故问呢。”
“我不知道。”
“不,明月知道。”
“不说算了,我也不知道。”说罢,宋明月再次把自己裹成蝉蛹,双手托着晏河清的被褥夺出了房门。
不料撞见了跟着王大柱上门的祁东和戚风,两人的招呼声将只着了里衣的晏河清从屋里引出来。
萦绕着浓郁暧昧的场面惊得祁东和戚风嘴巴差点能塞两个鸡蛋,赶忙背过身去。
王大柱也一把捂住眼睛,咕哝,“哎哟,非礼勿视,也真是对不住明月了,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带人进来打扰。”
宋明月一时间没明白,她和晏河清好端端的,为何门口三人一副不能看的姿态。
她眨眨眼,看向晏河清,拿眼神朝晏河清问话。
晏河清笑而不语,弯腰伸手将宋明月缠在被褥里的裤腿给放下来,盖住了那两只白花花的小腿,推着她往主屋去,“先回屋,我烧好水再喊你出来洗漱。”
宋明月‘嗯’了一声,揣着一肚子疑惑进屋上榻,这才在晏河清拉她裤腿的体贴动作里,后知后觉明白王大柱三人惊慌的表情。
想来是觉得突然上门打扰了宋明月和晏河清小两口的亲密空间,所以才会感到抱歉。
待晏河清烧好水,宋明月也调整好了情绪,她迎着晏河清的呼唤声,再次同笑得一脸灿烂的祁东和似笑非笑的戚风对上视线。
她一一回笑,有些不自在地坐在晏河清跟前洗脸,晏河清则捞高袖子,替她编麻花辫。
两人的举动无比娴熟,外人一看就知道这并非一天两天就能达到的手法。
不多时,晏河清便松开宋明月的麻花辫,起身去做早饭,宋明月则顶着两道丝毫不掩探究的目光尴尬抖腿。
祁东看出了宋明月的不自在,主动挑话,“嫂子,你和晏表哥感情真好。”
宋明月干笑两声,客套道:“也,也还好。”
她怕祁东还要继续这个话题,接完话后迅速转移了该话题,“对了,我听晏河清说你们来碧水村是找司徒爷爷?”
话音刚落,四小只便兴冲冲着争相跑进院中,打断了双方的聊话。
司徒翎跑得最快,欢快地扑到宋明月身旁,“月姐姐,我们刚才打赌,谁跑得最快,月姐姐就给谁做奶茶喝。”
葛小玉不服气,挺着小胸膛争论,“不行,我是姑娘家,跑最后不算,月姐姐也得给我做。”
张波转溜着眼珠子,自顾提议,“那这样,咱们这次先不算,不过月姐姐还是得给我们做奶茶,行不?”
陈二蛋跟腔,“行呀,这样一来,对咱们都公平。”
四人中,只有宋明月这个未参与者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她按着顺势敲打四小只的脑袋瓜,故作板脸生气,“怎的,我是你们的小仆人啊,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司徒翎笑嘻嘻着站到宋明月身后,谄媚地给宋明月捏肩,“哎呀月姐姐,你就看到我们这么喜欢喝奶茶的份儿上,你就给我们做嘛。”
“司徒翎!”晏河清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你最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要喝自己做,别老缠着你月姐姐做这做那。”
被呵斥的司徒翎立马焉巴成了鹌鹑,还在小声犟嘴,“可是月姐姐做得好喝呀,我就想喝月姐姐做的。”
说完,司徒翎就又被晏河清瞪了一眼,秒变乖,“好嘛好嘛,我们自己做便是了。”
而祁东和戚风再听到‘司徒翎’三字,视线恨不得钻进司徒翎的皮肉里,将他里外看个清楚。
祁东声线略显激动,“你,你是司徒老爷子的孙儿,对吗?”
司徒翎循声看去,一改刚才的活泼态度,脸颊红而滚烫,腼腆着把自己藏到宋明月身侧旁,轻声回应。
“我是。”
宋明月被司徒翎的两面性格给逗得大大大笑,出声调侃,“哟,刚才是谁嚣张地让我做奶茶给他喝来着,怎么看到两位陌生的大哥哥,就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