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不上是哪里怪异。
裴砚宁擦完,又麻利地起身,去拿了条新的帕子过来,倾身给薛婵擦脸。
薛婵一躲,问:“作何?”
裴砚宁道:“这条帕子是干净的,给妻主擦擦脸......”
他的表情有点可怜,好像怕她责备他一般。
薛婵道:“都给我用了,你用什么?”
“啊?”
“你不是说,只洗了两条巾帕吗?”
裴砚宁愣了愣,才道:“我等妻主用完了再用便可。”
“那多脏。”薛婵脱口而出,“你自己用这个罢,我出趟门。”
裴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