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不好了!乌桓人……”
一名匈奴报信骑兵终于抵达前线,被带到呼野王面前,然而未曾说完话,便累昏在地。^白,马`书.院/ ¢耕~歆·醉*全?
“快取烈酒!”
侍卫急忙取来一坛烈火酒,倒出一碗递给呼野王。只见呼野王将酒在那骑兵鼻子上来回移动,让酒气钻入骑兵鼻孔,随后又猛饮一大口烈火酒,憋住气,“噗”的一声,猛喷在那骑兵脸上。
“啊!……烈火酒!”那昏迷骑兵受到刺激,大喊一声,竟然坐了起来!
“啊?大汗,乌桓人,乌桓人偷袭汗帐……怕是己经……”
“啊?……什么?无耻的乌桓贼子!我大匈奴与你不共戴天!”
“长生天啊!保佑我大匈奴安然无恙吧。-精?武·暁,说¨王¨ `芜\错`内¢容^”
“众将听令,无耻的乌桓贼人偷袭汗帐,汗帐乃我根基所在,不容有失,今夜我等撤军,回援汗帐!”
“呼脱听令!”
“在!”
“精选五千骑兵,今夜偷袭汉军!”
“啊?……遵令!”
“不管战果如何,随后作为大军后卫,阻挡汉军追击。”
“那择听令!”
“在!”
“汝率领五千精骑,作为大军先锋,先行一步,救援汗帐。′歆+捖^夲`鰰?栈. .更¢芯*最.快/”
“遵令!”
“其余各将,命令士卒,舍弃辎重,各人携带五日干粮,随我一起行动,撤回汗帐。”
呼野王不愧是匈奴大汗,听闻乌桓偷袭,知道事不可为,遂一连下达几个命令,果断撤军。
东路军大帐,张郃请来诸葛亮,拿出一封信说道:
“军师请看,这是蹋顿派人传回的军报。”
诸葛亮展开军报,快速看完,遂说道:
“按照蹋顿所言,现在应该己经攻破匈奴汗帐,为何现在匈奴大军没有丝毫动静?”
“是否有可能是,乌桓人封锁严密,匈奴人没有将消息传过来?所以呼野王大军不知蹋顿偷袭之事?”张郃疑惑道。
“匈奴汗帐方圆十里,几十万人口,蹋顿仅仅三万人马,若是击溃匈奴还有可能,但是如此大的动静,如此大的阵仗,让匈奴无一人漏网逃出,却不可能。况且,匈奴人有自己的一套传信方法,这种大事,呼野王不可能不知道。”诸葛亮道。
“那……既然匈奴人己经知道,怎么没有一点动静?难道是……”
“遇大事却沉稳不发,必有阴谋!我等还需防备一二。”
诸葛亮说完,张郃又道:
“那我等必需提前准备,防止匈奴人突然逃走。”
“不错,这是其一。”
“其一?那其二是?”
“不但要防备匈奴逃走,还要防备匈奴偷袭!”
“这个时间匈奴人还敢偷袭?”
“张将军这么想,匈奴人也可能会这么想,有备无患呀!”
却说当晚,月明星稀,不时有田鼠野兔穿梭草间,间或一两声鸟鸣突兀响起,如此却愈发显得夜之宁静。
一队匈奴人,小心的牵着战马,慢慢的前行,再看那一匹匹战马,上嚼裹蹄,虽然在走动,却也仅仅发出极小的响声,十丈之外便不可耳闻。
距离汉军大营尚有二里,突然草丛中一声尖利的“啾啾”响箭声划破夜空,传出很远。
“敌袭!”
“敌袭!”
随即,一声声警钟在汉军大营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