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贱妇有何资格在这里教训老夫?”大夫脸色涨红着指着沈月骂道。
“我有没有资格等我把人救了你就知道了!”沈月没有时间和他争论,转过头来继续检查着患者。
她的额头溢出了汗珠,没有银针马上封住穴位,防止毒素蔓延,到时开药都来不及了,她不指望能从他那里借到银针了,所以她暗暗着急了起来。
这时掌柜匆匆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布包,直接递给了沈月:“小娘子,银针来了!”
沈月脸上一喜,来不及追问银针从哪里来的,接过来马上给患者施针,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期待着看向她的动作。
沈月先用银针封住了穴位,把毒素引流了出来,只见那中毒者吐出了一大口黑色的血后,发紫的唇色慢慢变回了正常。
众人纷纷惊叹沈月的医术高明,连大夫都宣判没有救的人,被这年轻的小娘子用银针轻轻松松就把毒给逼出来了。
韩三爷含笑看着沈月,他就知道这个小娘子医术不简单。
而王大山和田叔都愣住了,心中皆是疑惑他们从小看到大的月丫头何时医术这么好了?
那大夫脸色瞬间变幻不定,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冷哼了起来:“哼,果然是只有下毒之人才有能力解毒啊!”
沈月听了冰冷的眼神看着他:“自己技不如人就百般抵赖,靠污蔑来掩饰自己的过错,你这种人真的有辱医者!”
“你……老夫不与你一般争论,是不是这酒楼的菜有毒显而易见了,还想替他们狡辩吗?”大夫气得一甩袖子,随即又把问题引到了菜品上去了。
“那你倒是说说为何酒楼要做下毒的事情?这不是自砸招牌吗?谁会这么蠢不想生意好的?”沈月冷笑讽刺道。
她这一说大家又纷纷点头附和了。
“中毒不一定是要下毒才会中的,你是医者难倒连食物相克也会中毒这个道理吗?你那什么板栗是什么东西?大家都没有见过的,是否能吃你有了解过吗?”大夫冷傲地扫了一眼沈月反问道。
哼,一个小小的村妇也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落他面子,他一定会让她有口难辩,只要落实这毒是酒楼里的菜有问题,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猖狂!
大家一听又露出了害怕的神情,纷纷指责沈月和酒楼里的人。
尖嘴男人看到这样的情况心中暗喜,为了再添上一把火,他哭嚎了起来:“兄弟呀,是我对不起你呀,我不该图什么新菜品图新鲜就带你来这里害了你呀!”
此话一出,更加激起了大家的不安和愤怒,场面就快要控制不住了,但是他们心中又有些顾忌,怕闹得太僵自己中毒了还得靠这小娘子来医治呢,所以只是嘴上嚷着酒楼给他们一个交代。
“大家请安静,你们想,如果真是新菜品让人中了毒,那么为什么你们吃了没事呢?”掌柜受到韩三爷的指示大声反问道。
场面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安静下来感受自己有没有真的毒发,发现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就信了几分。
沈月冷冷地盯着大夫说道:“如果我说这患者并不是食物中毒,而是被人偷偷下了毒呢?”
沈月这一番话让大家惊讶了,原来那人是被人偷偷下的毒?那是不是他们没事了?
而尖嘴男人心中一突,暗道一声不好,莫非是被看出来什么了吗?他求助地偷偷和大夫交换了一记眼神。
“你肯定是胡说,我兄弟向来待人宽厚,从没有得罪过谁,有谁会下毒害他呢?”尖嘴男人不知不觉有些慌了阵脚,见大夫没有开口他就率先呵斥沈月了。
沈月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来:“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我怎么可能知道,就知道你们酒楼在这里推卸责任,我真的是替我兄弟感到不忿!”尖嘴男人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沈月的目光。
“身正不怕影子斜,是不是我酒楼的责任让官府来查最清楚不过了,所以本大爷已经派人去请县令过来了,很快就会到的,到时给你一个交代!”韩三爷凉凉地说道,后面那句给你一个交代有种言外之意的感觉。
尖嘴男人暗自擦了把汗,眼珠子转动了几下,然后急急说道:“谁不知现在的商人与官府有勾结啊?与其被抓走冤枉,我还不如现在不追究了,我们走还不行吗?”
说完便要去背他的同伴,但是他忘了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了,他刚想动就被几人压住了,他只能内心焦急却没有办法了。
“你以为本大爷是好欺负的吗?你冤枉完我的酒楼就想走,没那么容易!”这时韩三爷收起了他那漫不经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