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却死活不让我进门。
当夜回来子晋便发起了高烧,后不知是谁扔了一包药进来,我熬着给他服下,今晨才退了烧。
但他这腿,该如何是好啊!”
“意外…推搡……”楚清歌望着楚子晋血淋淋的伤口,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阿娘在百花轩里闭门不出,虽宫人慢待,却也无性命之忧。
但阿弟日日都要去上书房求学,那些人便从他的身上下手。
皇子又如何,在他们眼里,依旧是卑贱不堪、可以随意凌虐的蝼蚁!
楚清歌深呼吸几口气,将眼中的泪意逼了回去。
既如此,她也不介意将这出戏演得再全一些。
楚清歌沉下眸子,理了理衣襟。
“阿娘,你且照顾阿弟,上巳节宴结束后,我寻太医来为阿弟医治!”
说罢,她不忍再看楚子晋一眼,狠心走出了寝殿。
婉妃自操办楚清歌大婚不力后,便被皇上冷落了好一阵子。
这次,她主动请求操办上巳节宴,以此显示自己的能力。
为了将节宴办得有新意,她特地将地点选在了御花园。
她将温泉水引入莲湖,使得满湖莲花在三月便得以盛放。
所有皇亲贵胄皆沿湖设席,既可赏莲,亦可观看湖心亭中的歌舞表演。
惠帝一落座,便对婉妃的创意大加赞赏,官员们也纷纷附和。
楚清歌暗自打量着位次排序。
以惠帝为中心,皇后嫔妃纷置左右。紧接着便是皇子公主,皇子居右,公主居左。
楚清歌如今得了封号,位次只在明德公主之下,算下来,离惠帝不过差了五六个人的距离。
在她隔壁,便是一直向她发射恶毒目光的楚清梦。
歌舞表演一开始,官员臣子之间开始相互走动敬酒。
楚清梦立马就端着酒杯向楚清歌靠拢。
“哟,这不是我们贞清公主嘛,你不是要替那个什么劳什子守寡吗?怎么还有心情进宫赴宴呢?”
楚清歌盯着湖心亭的歌舞表演,并不想搭理她。
楚清梦眼见自己被忽视,更加不依不饶。
涂着丹寇的指甲几乎就要逼近楚清歌的眼睛。
“你这般守寡的丧门星,也配进宫来参加节宴,也不嫌给父皇惹了晦气!”
旁边桌子传来酒杯落桌的声音。
“五妹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