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沉吟片刻,缓缓道:“不必打草惊蛇。你只需继续监视,待他们露出马脚,再一网打尽。”
李崇点头:“是,娘娘。”
柳婉清望着殿外的夜色,心中却隐隐不安。她知道,敌军残部不会就此罢休,而太后虽已被废,但她的势力依旧盘根错节,若不彻底铲除,终将成为隐患。
她缓缓起身,低声道:“太后,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不,这一次,你输定了。”
冷宫之中,太后虽被废,但她并未放弃。她依旧在暗中策划,等待时机。
“柳婉清,你以为你掌控了朝局?不,你不过是个棋子罢了。”她缓缓起身,低声唤道:“来人。”
一名黑衣人悄然现身,单膝跪地:“属下在。”
太后淡淡道:“传我命令,北疆旧部不可轻举妄动,待敌军南下之时,再行策应。¨我¨的/书`城` !免!废¢越~毒+”
黑衣人低声道:“娘娘,敌军残部已与北疆旧部合流,是否还需再等?”
太后冷笑:“柳婉清既未亲征,便说明她已有防备。我们若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她缓缓闭上眼,低声道:“再等一等,待她真正放松警惕之时,便是我们出手之机。”
黑衣人恭敬应命,悄然退下。
太后缓缓睁开眼,目光深远:“柳婉清,你以为你掌控了朝局?不,你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数日后,敌军残部悄然南下,与流民合流,声势浩大。他们在南疆一带建立据点,开始招兵买马,扩充势力。
京城之中,旧臣暗中串联,密谋策应敌军残部,意图发动第二次宫变。
“娘娘,敌军残部已与流民合流,正在南疆一带建立据点。”王德全匆匆入殿,低声禀报,“臣已派人调查,发现他们正在秘密联络旧臣,意图策应。”
柳婉清神色冷峻:“他们果然不甘心失败。”
她缓缓起身,沉声道:“传我命令,立即封锁南疆各处要道,切断敌军与流民之间的联系。同时,命李崇继续监视朝中旧臣,待他们露出马脚,再一网打尽。”
王德全领命而去。
柳婉清望向远方,低声道:“敌军残部,你们以为还能翻盘?不,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们机会。”
皇宫之中,暗流涌动。太后虽被废,但她的心腹仍在,旧臣亦未彻底清除。敌军残部与流民合流,声势浩大,朝中旧臣蠢蠢欲动,意图策应。
柳婉清深知,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她站在凤仪宫前,望着远方,低声道:“太后,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不,这一次,你输定了。”
她缓缓转身,走入殿中,心中已然有了新的计划。
“这一次,我要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夜色如墨,京城沉寂,唯独凤仪宫内灯火未熄。柳婉清独自坐在案前,手中执笔,却迟迟未落。她的眉头微蹙,目光落在案上那封尚未写完的密令上,心绪却早已飘远。
王德全站在殿外,不敢打扰,只低声问道:“娘娘,是否需要奴才再命人去查探南疆那边的消息?”
柳婉清缓缓抬头,目光幽深:“不必了,他们已经动了。”
王德全一怔,随即低声道:“娘娘的意思是敌军残部已经准备南下?”
柳婉清轻轻点头,神色淡然:“敌军残部与流民合流,声势浩大,若不加以遏制,恐怕会演变成另一场叛乱。而朝中旧臣,也绝不会坐视不理。”
她顿了顿,目光微冷:“太后虽被废,但她的心腹仍在,旧臣亦未彻底清除。他们必会在我们最不设防的时候动手。”
王德全心头一震,低声道:“娘娘的意思是他们会在娘娘出征之时动手?”
柳婉清微微一笑,笑容却冷得让人发寒:“他们若不动手,才是真正的奇怪。”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色中的宫墙,低声道:“太后,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不,这一次,你输定了。”
王德全站在她身后,不敢出声。
柳婉清回身,目光沉静:“传我命令,命李崇加强皇宫戒备,尤其是冷宫周围,不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