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念紧绷了一夜的神经,在踏入这方安全空间的瞬间,终于松懈下来。+白¢马`书_院· ?追-最*新^章·节¨
肩背的疼痛,也随之清晰地蔓延开。
“娘娘!”
两道带着哭腔的呼喊,几乎同时响起。
菡萏和芙蕖像两只受惊的雀鸟,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
菡萏跪倒在沈知念面前,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砸:“您可算回来了!吓死奴婢了!呜呜”
“您没事吧?可有伤着哪儿了?”
芙蕖虽也红了眼眶,但到底稳重些,强忍着哽咽,一边扶着沈知念往软榻走,一边仔
凤仪宫内,烛火摇曳,映得柳婉清的影子在墙上拉得老长。她执笔的手稳如磐石,笔尖在纸上缓缓游走,写下一字一句,皆是杀机。
“南疆敌军残部已与流民合流,兵力虽未达十万,但士气正盛,若不速断其补给,待其根基稳固,恐成大患。”她笔锋一转,继续写道,“命沈仲即刻前往南疆,封锁各处要道,切断敌军粮道,使其陷入孤立无援之境。”
王德全站在一旁,低声问道:“娘娘,是否还需派人暗中潜入敌军内部,策反其将领?”
柳婉清微微一笑,眼中寒意更甚:“自然。敌军残部虽有旧将效忠,但人心最易动摇。若能策反其中一二,便可瓦解其军心。”
她停笔,抬眸看向王德全:“你可还记得当年在北疆被我俘虏的那位敌军副将?”
王德全一怔,随即点头:“娘娘是说林远?”
柳婉清轻轻颔首:“正是他。此人虽曾效忠敌军,但他并非愚忠之人。若能让他重返敌军,暗中策反,必能事半功倍。”
王德全沉吟片刻,低声道:“娘娘,林远虽已归顺,但他毕竟曾是敌军之人,若贸然派遣,恐生变故。”
柳婉清神色淡然:“无妨。我已命人监视其家眷,若他有异心,便是自寻死路。”
王德全不再多言,躬身应命:“是,娘娘。”
柳婉清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前,目光落在宫墙之外的夜色中,低声道:“敌军残部,你们以为我柳婉清是那般容易对付之人?不,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们翻身的机会。”
南疆边境,敌军残部与流民合流,声势浩大,已在南疆腹地建立据点,名为“赤水寨”。寨中设营,兵士操练,粮草充足,俨然已成一方势力。
敌军统帅立于寨前,目光冷冽,望向远方。
“柳婉清果然动作迅速,已命人封锁南疆各处要道。”他身旁的副将低声禀报,“但属下已派人潜入京城,联络旧臣,待时机成熟,便可里应外合。”
敌军统帅冷笑:“她若以为封锁要道便能困住我军,那她便太小看我等了。我军虽无精锐之师,但胜在熟悉地形,且南疆山林密布,她若想围剿,恐怕要付出不小代价。”
副将迟疑道:“可是娘娘若亲征,恐怕”
敌军统帅目光一寒:“她若来,正合我意。我倒要看看,她是否还能像上次一样,轻易取胜。墈书君 追罪歆章劫”
他转身,沉声道:“传我命令,命各营加强戒备,同时派出探子,密切监视南疆各处要道,若有敌军动向,立刻回报。”
副将应命而去。
敌军统帅望向夜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柳婉清,你以为你掌控了天下?不,这一次,我定要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
京城之中,朝堂之上,柳婉清端坐凤仪宫,目光冷冽。
“娘娘,南疆敌军已建立据点,且兵力迅速扩充。”李崇低声禀报,“臣已派人封锁各处要道,但敌军熟悉地形,恐难以彻底围剿。”
柳婉清神色不变:“你可有应对之策?”
李崇点头:“臣已命人暗中查探敌军内部情况,若能策反其将领,便可瓦解其军心。”
柳婉清微微一笑:“很好。你可知道林远已回京?”
李崇一怔,随即低声道:“娘娘是要”
柳婉清轻轻点头:“正是。林远曾是敌军副将,对敌军内部极为熟悉。若能派他潜入敌军,策反其将领,便可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