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度手掌往下,他按住盛时羡尾巴生长出来的地方,有意摩挲着它根部的温度。
盛时羡呼吸停滞,他长尾本就长在尾椎骨附近。
裴度说是喜欢他的尾巴,但指尖每次抚摸时都会不自觉地顺着弧度继续往下。
“盛时羡,想不想回盛氏?”裴度贴着盛时羡的后耳询问,他缓缓揉弄,不出意外地激起盛时羡身上一阵颤栗。
盛时羡抓紧身下的床单,他压抑着喘息,将大腿的肌肉绷紧:“我不回去。”
盛氏对他而言只是个复仇的工具。盛总害他弃他,把他逼到如今的这副田地。
就连凌余也是如此。他们从小到大一起学习共同成长的交情,凌余这么多年竟然也只是把盛时羡当垫脚石往脚底狠踩。
喊他哥哥,假意救他,转头又把盛时羡的行踪告诉军方,把他打残丢进黑市贱卖。
凌余这些操作,桩桩件件明了分明,每一个都是在盛时羡雷区上蹦迪。
那就都别好过。盛时羡眼中浮现狠意,他宁愿把整个盛氏掏空压碎,也绝不会让凌余从中得到盛氏的半点好处。
只是可惜了他多年筹谋而得到的商业成果。如今他孑然一身,竟然还是要靠裴度养着。
裴度明显感觉到了盛时羡的不专心,他轻轻舔舐盛时羡的耳垂,在咬住时又增加了力道。
盛时羡顿时闷哼一声向前抓住了前面的桌椅,他扬起脑袋,光线白透,勾勒出他颈部的流畅线条。
“裴度,再不从房间出去陆循要弄死你。”盛时羡压低声音,他像是威胁,眼角却轻佻地扬了起来。
他警告道:“快点。”
“我知道,我马上就从房间出去。”裴度坐在床铺上,他拇指抚弄盛时羡难得脆弱的地方,弯起眼眸,“忍着点。”
盛时羡耳垂滚烫,他咬紧唇角,汗水顺着眼睫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