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天已经黑了,路上有很多出来散步的人。
小地方的人看上去总是很散漫,不像那些人挤人的城市,节奏那么快,快的像一天都要掰成一星期过。
楼下搭出来的雨篷顶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概是看到这个房间窗户是开着的,那几只猫又来了,先是探了个脑袋,然后跳了进来。
常盼保持姿势不动,在其中一只脏煤球要打翻一边的杯子时,掐住了对方脖子上的肉,提了起来。
常盼:“又带了一只回来?”
这动作一气呵成,剩下的两只吓得四处逃窜。
手里这只被按住了死穴,挣扎不成,只能乖巧的喵几声,企图让这位很久没见的饲主能大发慈悲。
常盼捏了捏脏煤球冰凉的耳朵,还挺舒服的。
要不是这猫看上去跟钻了什么煤炉一样,她指不定会摸一摸。
她拉开书包的拉链,掏出今天事发前一节课吃了一半的小鱼干。
小猫兴奋的瞪了蹬腿。
这猫看着不大,提着还挺重。
既然亮出了武器,常盼也不怕它逃走。
窗外两只逃的五米远的猫也回来了,可惜脚丫子踩着窗框不敢进来,显然是有过很多次被整治的经验。
虽然常盼住校去了,周末回来的时候还是会洒洒粮,这几只流浪惯了,一经投喂,就记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