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根狗尾巴草茎。
昨天傍晚他膝盖摔成青紫色,去校医院鉴定伤情。
医生不肯给他开免训假条,只给批五天病假让他回去擦药,五天后再来复查,根据复查结果决定要不要免训。
夏夏陪谢淮一起去的,亲眼看着他在马上就要下班的校医院死皮赖脸缠着大夫飙演技。
一会喊腿疼,一会喊腰疼,过了一会胳膊又开始疼。
医生被他整得头疼,问:“你到底哪疼?”
谢淮虚弱地说:“我刚才出了车祸,现在浑身都疼。”
他指着夏夏:“就是这个女人撞了我,不信你问她。”
夏夏硬着头皮说:“是我撞的。”
医生查不出个所以然,被他连哄带撒娇搞得晕头转向。
于是谢淮离开校医院的时候得到了一张免军训的伤情鉴定,上面潦草的字迹写着“腿伤”。
夏夏的手机嘀了两声,消息是谢淮发的。
她昨天把谢淮的车撞坏了,主动提出支付修车费和谢淮的医药费,不过还是老样子——要分期。
谢淮把钱算好发给她。
夏夏叹了口气,债多不压身,越欠越多,她反而无所谓了。
上午九点,谢淮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