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低头看着他柔软的头发,忍不住伸出手指蜻蜓点水般碰了碰。
谢淮当了那么多年少爷,就算家里破产估计也没吃过这种苦,可他也这么撑下来了,半句都没埋怨她。
对面的女人开始打电话,她手机铃声震个不停。夏夏听她嘴里一会一个李老板,一会一个张老板,声音又甜又媚和对方撒娇,说些过年回老家不在店里,年后再来找我玩之类的话。
她心想,这女人认识这么多老板,一定是个做大生意的。
夜里十一点,女人还在打电话。
谢淮被她吵醒了几次,不耐烦地说:“十一点了,能不能小声点?”
女人回看他,把电话挂了。
谢淮把围巾蒙在头上,继续趴在夏夏腿上睡觉。
凌晨两点,他被小腿一阵怪异的触感碰醒,他睁开眼,腿上落了一只穿着黑丝的脚掌。
女人见他醒了,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脚顺着他的裤子蜿蜒向上。
谢淮把腿抽了回来,他手臂搭在夏夏座位的边缘,冷漠地看着她。
对视几秒,他起身去卫生间了。
女人懒洋洋起身,跟了上去。
谢淮用完卫生间拉开门,女人站在外面,她像条泥鳅似的挤身钻进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