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一整夜疯狂的痕迹。
那些青紫色的印记,在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眼,就像一幅被肆意涂抹的画卷。
“怎么?还没回味够?”
看着发愣的南宫清羽,陆云笑了笑,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他己经穿好衣服,斜倚在一棵古树下,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片枯叶。
看向她的眼神,却像盯上猎物的猛兽般危险。
南宫清羽猛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无意识地抚摸着锁骨上的咬痕。
她触电般收回手,低头看着满地破碎的衣物,连贴身的软甲都被撕得七零八落,不禁咬了咬唇。
这男人,到底有多疯?
陆云站在一旁,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语调慵懒:
“发什么呆?还不穿衣服?现在十有八九是你爹快到了,难道你想让他亲眼看看你这副模样?”
南宫清羽这才感觉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不受控制的打了哆嗦。
他指尖微颤,迅速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套素白长裙,胡乱披上。
然而,还未等她系好衣带,远处己传来急促的破风声。
“轰——”
二十余道身影如鬼魅般从林间窜出,为首的南宫哲双目赤红,手中长剑吞吐着三尺寒芒。
但更让陆云在意的,是站在南宫哲身后那个阴鸷的身影。
这个昨天本该死在疤脸之前的漏网之鱼,此刻正用恶毒的目光盯着他。
“果然是你这老狗!”北冥渊阴恻恻地笑了,脸上的肥肉随着表情扭曲。
“老东西,你的易容术挺强啊,怪不得这么多人没找到你,你装成疤脸的样子,我们居然看不穿你的真容,现在……”
陆云突然笑了。
这个笑容让北冥渊未说完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那不是一个将死之人该有的表情,而是猎人在清点猎物时的从容。
“说完了?”陆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仿佛眼前不是生死对决,而是一场无聊的茶会。
辩解?没必要。
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他周身的气息逐渐攀升,杀意如潮水般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