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跪下,微微抬着头颅,仰视着座位上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岑漪。
“大人…阿介真的不曾离开奴侍,也没有时间去偷窃簪子……”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家公子故意诬陷一个小小的仆侍了?”青桂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紧跟其后的是岑逾白恰到好处的呵斥声。
岑逾白瞧着跪在地上的砚安,低头抿了一口茶,内心不禁暗自腹诽。
什么嘛,表姐的外室竟然是这等蠢笨的家伙,本来以为不是狐媚功夫了得就是头脑算计过人,自己只不过一个小小的计量,就将这颗软柿子捏的不成样子。
砚安被仆侍诘问的无话可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为阿介辩解。
他是知道的,阿介的身份和曾经的自己相差不多,若是安上这么一个罪名,不是被主人家打杀就是被卖到腌臜之地,他不想看着一个好好的男子最后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