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人,有十倍二十倍的小心,实属正常。
杜西川见多尔衮仍然将灼灼地目光盯着自己,知道光靠自己刚才的话,无法完全解释自己的行为,为了不留后患,于是又道:
“乃蛮族的葛根祭司说乃蛮族被灭的时候,我相信了他,但是我当时以为,灭了乃蛮族的人,就是你们,而你们的目的是为了给攻打凉州找一个借口,又或者说......”
他看了一眼唐古特,却没有把或者说再说下去,可是唐古特和多尔衮都知道他的意思,是两族中的某一族灭了乃蛮族,再嫁祸给另一族,但这种说法,不适合在这种场合下提起。
多尔衮笑了笑:“你没说出的这种可能性,也未始不存在,你不必顾忌,把心中的猜想说出来,大家探讨一下,毕竟眼下的这个敌人是大家的共同敌人,探讨一下,对大家都有好处!”
杜西川点点头,又道:“乃蛮人一直躲在这样的山谷之中,与世无争,这些人又不是为了抢夺这块山谷,为什么要作出屠族这样的事情出来。
而能作出屠族这种事情来,也说明对方的力量十分强大,如果他们再做个局,把你们两万人也一锅端了,再嫁祸到大渊、凉州、或者你们西夏任意一族的身上,这天下非乱不可。
如果按我个人分析,大渊和西夏各自都是问题多多,重疾缠身,北荒想趁机挑动两国互斗,以便一统天下,也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