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宁脸色发白,却是更加坚定的看着他,自嘲道:“督公说得对,本宫都这么贱了,督公却依然想要,那督公又是什么呢?”
隔着衣服,压住他乱动的手。
他的手已经握了她的胸,握了好一会儿……这也是一种贱吧。
既然贱,那就贱到一起。
司九宴被彻底激怒!
他给她选择的机会,是她不要的。
她一句一句,都是奔着那群人去的,她是恨不得让他死吧!
“好,公主是天下第一善。既如此,本督便成全了公主的义。公主陪一夜,本督放一人!那就从今夜开始吧!”
一个牙尖嘴利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
小时候的她多好,长大了,也变了许多。
楚曦宁咬唇不语,司九宴阴沉着脸色,缓缓将手抽出,又抱了她起身,几步回了房间。
他的房间,布置华贵,极尽奢侈。
身为大元朝权倾朝野的阉人之首,司九宴给自己的向来也都是最好的。
地龙,暖玉,檀木大床。
甚至连一盆摆在窗台的花,都是千金不换的娇贵品种。
这些,都不用他自己置办。
有的是抄家来的,有的是他人送的,他只管收着便是。
楚曦宁被抱到了床上,他的动作谈不上温柔,但也不是太粗鲁,扔下去之后,司九宴冷着脸看她:“本督去洗漱,公主也要趁这个时间好好想想,等会儿该怎样才能伺候得本督高兴。若不然,你那一夜换一人,怕是不妥。”
他甩袖走了。
不愿看她明明软弱却故作坚强的模样……她来不是伺候他的,她是给他添堵的。
“督主,谢丰岚已经押入司狱,可他一直鬼叫个不停,很不服气。”萧一进来禀道,一脸乐呵呵的往司九宴身后的门内偷偷瞧了眼。
哦!
怪不得这么多年督主也不找个女人伴着,原来,督主心中有人,他觊觎的一直是长公主啊!
司九宴心情不好:“天要下雨,血要见红,再硬的嘴,也抵不过刀子的利。”
萧一懂了:“督主,属下这就去。”
这时节正冷,司九宴一向身体偏弱,也惧冷。
他杀人向来不用刀,自有人为他奔波。
从房中出来,很快身上就见了凉,司九宴扯了把身上的氅衣,扯了个空。
他“嗤”了一声,想了想,又转身回去。
冷静下来了,便舍不得再离开那女人,纵然是嘴巴厉害了点,他不听就是。
中秋的时节,屋里便烧了地龙,地龙的热量窜出来,楚曦宁很快便热得湿了身上的衣服。
可她宁愿热死,都不愿意脱掉衣服凉快一些。
“公主若要自荐枕席,就要知规矩。”
司九宴进了门,坐了床。
他出去一趟,忘了穿氅衣,这会儿全身都带着秋的凉意。
坐过来的时候,楚曦宁身体受激,打了个哆嗦,司九宴瞧着她:“脱吧!本督时间不多,公主可要尽心。”
既是她所求,他便应她所愿。
楚曦宁没料到,他会这般直接。
她以为,他总要再等等,才会来的吧。
可又一想,也是。
能在她大婚之夜,便闯他洞房之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请督公转过身去。”
她脸色发白,声音颤颤,终归还是有羞耻心在,她可以解衣,但……不想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下,让他看着解衣。
这是她最后的脸面了。
然,司九宴今夜还就是不给她这个脸面。
眉眼略顿,阴郁的气息一瞬而起:“公主才知羞耻,已经晚了。”
一句话,不给她任何退缩的余地。
秋夜凉,红烛暖。
这一次,楚曦宁没带桃红来,她自己慢慢的先解罗裙,再解小衣。
最后,当女子完美如处子般的身体彻底展露在司九宴面前时,他眼底的阴戾渐渐泛起了暖暖的软意。
洞房那一夜,他不是没见过她的身体,可跟现在不同。
现在,是他的房间,是他的床。
“公主若是后悔……”
司九宴打量着她,打算再给她一次机会,但没有等他说完,楚曦宁已经主动过去,抱了他,声音低哑说道,“本宫愿意。”
救了谢府众人,以后再无瓜葛。
司九宴目中的欢喜,却一点一点落下去。
他对她的身体,好像瞬间又失了兴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