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哭丧……丧音一收,杀手气得暴跳如雷:“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你敢咒老子死,你,你……”
啪嗒。
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脖子掉了下来,他低头一看,黑色的衣服上,晕染了一片又一片的深色。
脖子也有点疼,他下意识摸上脖子,脖间一手血,他骇得两眼圆睁。
下一秒,黑乎乎的脑袋“扑通”一声掉下,失去头颅的身体带着脖子里喷溅出的血色,也跟着一头扎到地下。
马匹扬蹄嘶鸣两声,哒哒跑了。
长鱼静笛声停了,书生的眼底,是温文尔雅的柳色翩跹,既温柔,又靡艳:“说了别追了,你不听,偏不听。”
这下好了吧!
长鱼家的夺命笛声,不是白听的。
相比于长鱼静杀人时的温柔,司九宴极不耐烦。
腰间软剑出鞘,几乎一剑一个,全部一剑封喉,死得干干脆脆,满满当当。
“我说,你这么暴力不好啊,要温柔些。打打杀杀,是武夫所为。”
长鱼静指间转着长笛,唇间勾着笑意,青衣如柳,书生俊俏。
司九宴剑尖染血,又跟着手腕一抖,剑上血色瞬间震飞。
长剑舞动,重新圈入怀中,他杀人如麻,却极为潇洒:“本督身份已然暴露,回京的路,怕是不安全了。”
黑衣人腰间别着腰牌,这是明目张胆的截杀。
司九宴将那腰牌拿入手中,目光瞬时半眯,这腰牌……似乎是故意落下的?
“认得吗?”
长鱼静打马来问,司九宴道,“认得。”
“是何人?”
“宫中,陈皇后。”
长鱼静吃惊:“她是疯了吧!她好好皇后不当,跑出来跟你做对?而且,你是打着给皇上求药问丹的幌子离京的,皇后半路截杀你,是处于什么道理?难道她不想让皇上活着?”
司九宴将腰牌扔开:“我要马上回京,阿宁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