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得穿呢！你也就别挑三拣四。”

冬至出去，另一个小宫女春风说道：“你也别过分了。殿下是让咱们来伺候她的，你也欺负她。”

“我哪里欺负她了？谁看到我欺负她了？别怪我说你，春风，你咸吃萝卜淡操心，不该你管的事，少管！还有，春风你看着点，她要起了，让她赶紧洗衣服，那么多衣服呢，今天要是洗不出来，明天穿什么？”

冬至气呼呼走了。

大冷的天，她要回殿里烤火去，才懒得在这里伺候一个亡国的公主。

楚曦宁穿了衣服出来，这衣服是旧的，还是没洗的。

衣服上有味，熏得她难受，这她可以忍。

可如果连里衣也没有，她每走一步，那胸前的衣料就磨得她疼。

尤其被司九宴用力吮过的地方，肌肤娇软，也嫩，哪禁得住这般摩擦？

只是一上午的时间，衣间就透了血出来。

楚曦宁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拿手擦了，忍了。

“别愣着，这些衣服都要洗，洗不完，午饭不许吃！”

殿内的嬷嬷抱了一大抱衣服过来，扔在她面前，楚曦宁刚刚洗完一盆，这又来……一大抱，她实在是洗不完。

抬眼看向嬷嬷，面无表情说道：“这么多衣服，我便是洗到天黑，也洗不完。”

嬷嬷生气，上前踹了她一脚，骂骂咧咧：“你个小贱货，洗不完，就给我饿着！今天洗不完，明天都不许吃饭！”

楚曦宁被踹在腰间，觉得腰快断了。

她昨夜伺候司九宴，腰本来就难受，这么一踹，她受不了。

惊呼着摔了下去，连带着刚刚洗好的衣服，一下也跟着都落在地上……全部脏了。

嬷嬷幸灾乐祸：“这次可是你自己弄脏的，接着洗吧！”

入了冬的天，寒风刺骨。

楚曦宁咬着牙，从地上爬起，她看着自己发红，已经麻木的双手，眼圈红了。

今日她所受到的一切耻辱，她来日定会还回去，一定！

夜色升起，风雪更寒。

灯下，楚曦宁麻木的一件一件洗着衣服，手都冻僵了，肚子也饿。

但她没有叫，也没有喊，全都忍气吞声接受了。

“公主。”

身边似有风声起，有人站在她身后，满脸冷静的看她，“我能带你走，也可以帮你报仇，你可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