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劝,岑清辞也早另觅了新欢。
可是边鹿,边鹿却还深陷其中。
她突然升起浓重的无力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①
看着边鹿的伤,她想做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情感是最难操控的,哪怕是苏氏集团的董事长也无法改变。
她冲着边鹿吐了口烟,尼古丁能麻痹神经,不知道能不能让边鹿的伤口不那么痛。
她看着边鹿咳嗽着避开,抽了张纸巾丢了过去。
她想说,擦擦你的血,小心破伤风。
可出口的依然是这些年一贯的语气:“赶紧擦擦,脏了我的眼。”
她驱车离开,大红的西贝尔也带不热她的情绪,她很烦躁,她……
砰!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她似乎听到了保安在惊呼。
她突然心脏一阵痉挛般的剧痛,猛地踩下刹车,开了门就朝停车场冲了过去。
她看到了一辆货车撞进露天停车场,看到了飞出去的身影,看到了地上大滩的血。
“边鹿……边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