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去等着,你告诉你下边兄弟,完了让他们到蛇口市场,把家伙事儿都拿上,给我拿一把七连发。”
陈耀东一听,心里想着,这丁健从来不怕事儿大,不过嘴上还是应着:“行行行,丁健,那你要是不着急的话,你等我,我明天回去,或者我一会儿就回去,晚上咱一起办,这不也行嘛。完了之后你看看啥事儿,不行咱商量商量,我请你吃饭,好好研究研究。”
丁健这时候打电话,本来情绪就挺激动,一听陈耀东说要跟他研究,心里头那股子劲儿就上来了,说:“不用,我他妈自己就行,不用你来,我丁健命硬,你要是能帮你健哥,那我感激你,你要是不能帮,健哥也不怪你,我自己干就完事儿了。
陈耀东一听,赶忙问:“不是,你这咋的了啊?我咋听你这都带哭腔了呢,好像要哭了似的,健哥,你咋回事呀?”
丁健吸了吸鼻子说:“我到南山区市场门口等着,耀东,你让他们赶紧派人过来就行。”
陈耀东连忙应着:“健子,我这就给你派人,我马上就派人,你别着急,你这到底是咋的了呀,是出啥事了啊?”
丁健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你派人过来吧,过来吧。”
说完,“叭”的一声就把电话撂了。
当时丁健那眼泪“刷啦”一下就流下来了,心里头就感觉自己好像在深圳孤孤单单的,没个人管似的,可委屈了。
这一下把陈耀东给整懵了,心里直犯嘀咕:“咋的了?丁健咋还哭了呢,是受委屈了,这到底是咋回事?”
再看左帅这边,心里也挺不得劲儿。
他寻思着,正常来说,自己有啥义务非得管他们?确实,丁健手下那几个兄弟,平时跟自己一点联系都没有,这么想想,左帅其实也没啥错,平时连个电话都不打过来,一有事了,直接就找上门来了,这像话吗?
这事儿吧,要说起来,还真怪不着左帅,丁健其实也没啥错,其实谁也不怨他俩,有可能就是那几个兄弟平时做事儿不咋到位,当时左帅也就是有点小心眼了。
就在这时候,丁健打完电话,正好来了一台出租车,车一停下,丁健伸手就去拉车门,准备上车。
大东这时候正好追出来了,喊:“健哥,健哥,健哥!”
丁健扭头看了一眼,抹了把眼泪说:“别管我,别管我。”
说完,“噌”的一下就钻进出租车里了,还带着满脸的泪痕。
大东在那儿瞅着,心里纳闷儿:“这咋还哭了呢?”
这边,陈耀东挂了电话后,立马又拨通了阿坤的电话,电话一通,就问:“阿坤呐,你在哪呢?”
阿坤在那头回着:“我在新至尊场子子里边呢,东哥,咋的了?”
陈耀东着急地说:“你现在身边有多少兄弟?”
阿坤回答:“能有十来个。”
陈耀东赶忙吩咐:“你这样,你立马带上这帮兄弟,把五连子带上,要是有十一连的也拿上,立马去蛇口市场找健哥去。”
阿坤有点迷糊,问:“健哥,那哪个健哥,丁健啊?”
陈耀东没好气地说:“还他妈有哪个健哥,你赶紧过去,到那儿听健哥安排,我也不知道是打谁还是咋的,我听那健子好像在电话里气哭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可能是受啥委屈了,你赶紧去。
我操,健哥哭了,那不得出大事了?
行了,赶紧去吧。”
阿坤应着:“行行行,东哥,好嘞,我知道了。”
说完,“叭”的一声把电话撂了。
阿坤撂了电话之后,赶忙招呼兄弟们,一共加上他就十个人,麻溜地就出发了。
当时开了三台车,“哇哇”的,那车开得飞快,直接就从新至尊朝着蛇口市场奔过去了。
你再看丁健那边,也正往蛇口市场赶。
这个时候,大东回到场子里边了,左帅一瞅,就急眼了,埋怨道:“人没拦住啊??大东,你咋不拦着点儿呢?”
大东无奈地说:“我没拦住,要是能拦住,那不就没这事儿了嘛。哥呀,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左帅皱着眉头问:“啥意思?”
大东压低声音说:“他好像那啥,哭了。”
左帅有点诧异,追问:“谁哭了?健哥哭了?你咋看出来的?”
大东赶忙解释:“我就看见他上车那阵儿,上车就直擦眼睛,看着就像擦眼泪,那应该是哭了。”
左帅一听,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