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次您要是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让我们帮忙啊,可别再一走这么些天,我们都想死您了!”
任蘅翻了个白眼,还想死她了,是意识到之后可能还会有危险,所以想要寻求她的保护才对吧!
她拿出笔记本写道:“私事,你们帮不上忙,而且之后我可能还会再有离开的时候,不可能一直保护你们。”
这么多人呢,她的确保护不过来,所以不能让他们产生太多的依赖心理,自己也得更警觉才行。
看到任蘅的字,赵武几人有点儿失望,但也没敢多说什么,只随后又拍了几句马屁才算作罢。
这个时候,安静了许久的霍谨言却忽然开口,“虽然冯家与我们的确不对付,但此事……我倒觉得未必是冯家做的。”
一句话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赵武好奇,“不是冯家?怎么说?”
霍谨言拿出那个钱袋,“这上面的刺绣方法很独特,据我所知这种刺绣产自西洲,陆承宇刚从那里回来。”
他当着那两个半死不活的刺客面说出了这话,目光则是一直盯着他们看。
果然,听到陆承宇这个名字的时候,两人神色间多少有些反应,其中一人有些沉不住气的开口辩解,“我都说了是冯家……”
话没说完,霍谨言就笑了笑,“看来果然是他。”
这次,才是真的笃定。
“……早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没想到再次动手,竟然如此狠绝。”
赵武几人对视一眼,神色更苦。
陆承宇啊,小侯爷啊……那还真是更没法儿追究了。
他们这一行人里要么是囚犯,要么是小小的官差,摆到明面上去,拿什么跟陆家斗?
更何况霍家那是党争失败,新帝碍于面子没有赶尽杀绝,但私心里兴许巴不得他们死在路上呢,又怎么可能为他们去追究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