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从温馀这里得到“渣男”这样的评价,一时间裴既明有些接受不了,他指着自己道:“你说我是渣男?”
“不然呢!你让自己的女朋友向你求婚这种行为已经很下头了好吗?”夏云舒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裴既明,“你可以答应,
也可以不答应,可你偏偏什么都不说,还给我这个路人拉进来,你真的很让人无语。丸夲鰰栈 免沸岳毒”
“温馀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裴既明捂住心口道,“我等了你六年,哪怕他们都说你已经死了,我还是没有放弃,你不回头找我也就算了,为什么重逢了还要那这样的话扎我的心。”
“温馀?你叫我温馀?”夏云舒蹙眉问道,“哪个‘馀’?”
不懂温馀为什么这么问,不过裴既明还是回答道:“食字旁,外加一个剩余的余。·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就算在国外长大的何云枫也听出了这个名字含义,他开口道:“好敷衍的名字,这家人在给自己女儿起名字的时候,就觉得她是多余的。”
“是啊!”夏云舒一改平常的嬉皮笑脸的样子,郑重其事地道:“这位先生,我再和你说一次,你认错了,我不是什么温馀,我叫夏云舒,是我母亲的宝贝,才不是什么多余的人。”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揣测父亲的心意呢!”温月澜这个时候也冒出来了,她虽然不认为这个夏云舒会是温馀,可是万一呢,所以要趁着现在把路给堵死,“父亲真正的想法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他没说你,所以想让我也说一下你!”夏云舒早已不是从前温馀那个软柿子了,六年来受她母亲夏千暮潜移默化的影响,变化最大的大概就是她的性格和口才。
面对这样的夏云舒,温月澜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招,毕竟以前只要装装口怜,就能让大家都站在自己身边,但现在父母不在自己身边,就连裴既明也明显不在状态。>-卡?卡?ˉ3小%?说פ网D? `]追¨\·最±新?章¨?节ˉ
纵使温月澜没有说话,夏云舒也没有打算放过她,毕竟她刚刚被那句“小三”给惹恼了。
接受过夏千暮女士准则的洗礼后,夏云舒喜欢有仇当场就报了,所以她开口便是:“我妈只有我一个女儿,所以我没有妹妹,你不要和我乱攀关系。
从你刚刚的表现,我基本上也猜出你和姐姐应该不是同一个母亲吧!不知道,你和你姐姐相差几岁啊!”
温月澜当然知道,绝对不能把自己只和温馀相差六个月的事情说出来,毕竟很多事情根本经不起推敲。
不过这世上永远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就比如今天也坐飞机回来,而且和温月澜不太对付的钱家小少爷钱嘉树。
他就在人堆里笑眯眯地道:“这位夏小姐,猜得真准,她的确和温馀不是同一个妈生的,而且她只比六个月,嘿嘿!”
这话就明显了,不管温月澜怎么解释,都逃不开温父在原配怀孕的时候出轨的事实,毕竟这证据现在正活生生地站在他们面前。
“钱嘉树,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怎么什么地方都有你!”温月澜气急败坏地对着钱嘉树吼道。
钱嘉树却是耸了耸肩,很随意地道:“我就是说个事实,你破防干什么,再说你被说也是应该的,说到底你不过是人家和你姐姐温馀有点像,所以想找点对方的麻烦,
没想到这人只是长得像,事实上,她可比你厉害多了,我劝你算了吧!你不是她的对手。”
这话钱嘉树也不是胡乱说的,因为他们钱家和夏千暮之间有合作,刚刚第一眼看到夏云舒的时候,也以为她可能真的是温馀。
但她开口时,钱嘉树就觉得裴既明他们认错了人,当年的温馀是何等的软弱,即便手里有被温月澜陷害的证据,她都没有和对方硬刚的勇气。
更别说,她敢说裴既明有病这一点,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哼!”夏云舒轻蔑的眼神在裴既明、温月澜的身上扫了一圈,嗤笑道,“就你们这样的,还想在我讨到便宜,真是猪油蒙了心。我们走!”
说完夏云舒就带着大小何去停车场坐车离开了。
钱嘉树不由得感慨道:“像,真像,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