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白脸上的一点子欣喜收敛得见头不见尾,“你妹妹那个人,是我豁出面子去就能追上的吗?她主意多大啊。”
于祲细想了想,好像是不太行。
他记得那年,于祗才刚上高一,就被明家外婆接到上海住了整整两年,到读高三才回来。
江听白那小子也魂不守舍了好长一段日子,问他什么他也不说,当时他们正读大四,于祲有时把四九城翻过来都找不到他人。
后来从他外套里掉出张机票才知道,他消失不见的时候,都一个人去了上海,到这个份儿上江听白才肯承认,靠在车边抽着烟说,他好像看上于祗了。
等于祗转回了北京,江听白也不是没对她示过好,见天儿去学校接她,几次弄下来于祗很直白地说,“听白哥,你知道我打小就不爱和你待一块儿的吧?所以……”
可怕的是她还认为自己表达的够委婉了。
江听白当时攥着方向盘的手就有些隐隐泛白。
他极轻慢地嗤了声,“你哥总是托我来接你,不喜欢你让他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