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正平垂下眼眸,用余光警告似地瞥了她一眼,“此地没有你的事。!墈`书¢屋. !首.发\你可以退下了。”
“是,大人!”方嬷嬷忙不迭起身,向鄞玄与费正平施礼后便快步离开了此地。
随后,费正平与鄞玄客套了几句,又带着他在先帝后陵园散步一圈,为他讲起先帝下葬时的仪仗细节等等。
鄞玄心不在焉地听着,脑中还一直盘绕着方嬷嬷方才所说的话。
她从前是孝仁皇后宫里的,为何要听命于当今太后来为孝仁皇后守灵?甚至想告老还乡还要请示太后?
且最后方嬷嬷还有话要说,却被费正平打断。费正平显然是不想让她再说下去,才将她支走。
到底是何事如此谨慎?
看来此间还有蹊跷。待他下回来时,再向她细细询问一二。
从皇陵回到定北王府,鄞玄才得知上午慕怀灵和朱雀白虎来了王府,将冷锋流星薅出去陪他们逛街去了。
鄞玄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自己麾下的这两位副将和先锋,还真是艳福不浅。
而自己呢,年过三十仍旧孑然一身。怨不得景逸和朝堂百官笑话他了。
但让他寻一位的王妃也并非易事。因为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零/点~看`书? ¨勉*肺_粤`毒¢
思及此,一位清雅妍丽的女子面容,霎时浮现在鄞玄的脑海。
意识到自己竟会想到她,鄞玄整个人一凛,极快地摇摇头将她的身影赶出自己的脑海。
同时在心中谴责自己,鄞玄啊鄞玄,你怎能对兄弟的夫人产生那种想法。
绝对不可!
今后若是再有这种逾越的想法,自己定要惩罚自己。
不过,若是今后能再遇上一位似她那般的姑娘,或许自己会考虑成亲也说不定。
待鄞玄在府中用过午膳,冷锋与流星才姗姗回到府中。
“王爷,怀灵小姐上午来找我们上街。我与流星便陪着她们出去逛了许久,直到这会儿才回府,望王爷恕罪。”
冷锋流星一回府,便前往鄞玄的院落向他说明情况。
鄞玄大度地说:“无碍。你们也有一个月未见了。过几日你们又要再去沧源镇。今日有空陪她们出去逛逛也好。”
冷锋流星听罢,终于松了口气。只要王爷不责怪他们在当前紧要关头,还想着儿女情长就好。
心情放松后,向来话多活泼的流星,将他们今天听到的关于灵屿山和玉拂尘的事,告诉了鄞玄。^暁\说,C¢M_S* +已¨发?布-罪,芯^彰.截′
“听朱雀说那玉拂尘是一件至宝,法力强大。钦天监监正卫颐大人也想将之据为己有。而据慕侯爷与夫人推测,卫大人就是在那面铜镜上施法的人。”
鄞玄一震,冷锋随后又将他们的推理过程讲给鄞玄。
听罢,鄞玄忽然觉得有些事想的通了。
他记得母妃还在世时,当朝太后还只是淑妃,且未有自己的子嗣。
难道从那时起,太后便与卫颐勾结,利用妖术谋害母妃吗?
思及此,鄞玄感到一股森然寒意,从心底慢慢爬了上来。
他从未想过,看似和蔼纯良的太后,竟是此事的幕后黑手。
恍然间,鄞玄又想起了上午在皇陵遇见的方嬷嬷。一个大胆的猜想忽然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太后既然可以指使卫颐谋害母妃,那么,她会不会也指使卫颐,去谋害孝任皇后?
不知为何,他有种预感,此事背后,或许还藏着更大的秘密。
“王爷?王爷?”
鄞玄神思游离间,蓦地被流星的声音拉回了意识,“嗯?”
流星继续道:“王爷,若卫颐真如慕侯爷所说,野心极大,那么我等必不能让他取到玉拂尘。
慕侯爷与夫人此去灵屿山定然危机重重。为保万无一失,属下愿随他们同去,为夺取玉拂尘奉上自己的绵薄之力。”
望着跪在自己身前,英气勃发的流星,鄞玄思忖片刻便道:“好,本王准了!你此去定要助怀瑾他们拿到玉拂尘!”
流星利落抱拳,朗声道:“是王爷!属下定不负您的厚望!”
鄞玄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起身,接着又意味深长地笑道:“你想随他们去灵屿山,是不是还因着朱雀那姑娘也会去?”
流星闻言,嘴角不由得牵起一抹略带羞赧的笑,“王爷果然料事如神。让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