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让他根本无法挣脱!
甜腻的气息瞬间涌入鼻腔,直冲大脑!
辛容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想要挣扎,想要调动戒指的力量,但剧烈的眩晕感和麻醉剂的效力如同双重枷锁,瞬间瓦解了他所有的抵抗!
意识如同坠入深海的巨石,迅速沉沦、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了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双眼睛隐藏在巷子深处绝对的黑暗里,没有任何情绪,冰冷得如同两潭万载寒冰,又仿佛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熟悉?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粗暴地架起,身体如同破麻袋般被拖向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2?%零%{1点?*}看=?书o[? μ首-_发-
意识彻底沉入冰冷的深渊。
巷子里,重新恢复了死寂。
只有昏黄的路灯,将两具形态各异的尸体和地上飞溅的暗红色血迹,映照得如同地狱的画卷。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麻醉剂气味和淡淡的杏仁味,缓缓飘散。
意识如同沉在冰冷粘稠的沥青底部,每一次挣扎都带来剧烈的眩晕和沉重的窒息感。
辛容猛地睁开眼,刺目的、带着尘埃的光线让他瞳孔骤缩,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头痛欲裂。
后颈传来被重击般的钝痛,口鼻中还残留着那股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麻醉剂气味。
眩晕感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摇摇欲坠的意识。
他本能地想要抬手揉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冰冷的触感从手腕和脚踝传来,伴随着被勒紧的麻木和刺痛。
他艰难地转动眼珠向下看去——双手被粗糙的尼龙绳以一种极其专业、难以挣脱的“猪蹄扣”反绑在身后,双脚的脚踝也被同样材质的绳索紧紧捆缚在一起,绳结打在脚踝骨上方,稍微一动就带来钻心的摩擦痛感。
他整个人被扔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身下只垫着一块散发着霉味的破麻袋片。
视野逐渐清晰。
这是一间极其破败、狭窄的出租屋。
墙壁是斑驳脱落的石灰,露出里面深褐色的砖块,上面布满了凌乱的涂鸦和可疑的深色污渍。
天花板角落挂着厚厚的蛛网,随着不知何处吹来的微风轻轻晃动。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味、劣质烟草味、汗味和一种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血腥气。
唯一的窗户被厚厚的、肮脏的黑色塑料布从外面钉死,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顽强地从缝隙中挤进来,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带。
辛容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皮肤下那些暗红色的怨念烙印,带来一阵阵灼痛和冰冷的回响。
他强迫自己冷静,压下眩晕和呕吐感,如同最精密的雷达,无声地扫描着整个空间。
房间中央,围坐着不到十个人。
有男有女,穿着打扮各异,从廉价的运动服到沾着油污的工装,但无一例外,他们的眼神都带着一种麻木的警惕和底层挣扎者特有的戾气。
他们正围着一张小木桌低声讨论着什么,声音压得很低,如同蚊蚋嗡鸣,听不真切。
桌上散落着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几个空啤酒罐和一包劣质香烟。
辛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迅速扫过每一张陌生的脸。
这些人他从未见过,绝非白楼玩家。
他们身上没有那种经历生死副本后的煞气,更像是…街头混混?或者被雇佣的打手?
但那股混杂在汗味和烟草味中的血腥气,以及他们偶尔瞥向自己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毫不掩饰的恶意和贪婪,让辛容的心沉了下去。
绑架?勒索?还是…更糟?
就在他试图分析这群人目的时,人群中,一个背对着他、正在烦躁踱步的女人身影,猛地定格在他的视野里!
那女人身形高挑,穿着一条紧身的、边缘磨损的黑色皮裤和一件露肩的黑色背心,露出大片刺着诡异黑色荆棘图案的皮肤。
她一头染成火红色的卷发如同燃烧的火焰,随着她踱步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似乎很烦躁,手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团浓浊的烟雾。
就在她侧过脸,对着旁边一个光头男人低声咒骂的瞬间——辛容看到了她的左耳!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