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矛盾感!
那身影…那轮廓…那扑面而来的冰冷压迫感…熟悉!熟悉到灵魂都在震颤!
仿佛在记忆的最深处,在无数次生死边缘的噩梦里,曾无数次地感受过这股气息!
但…他是谁?!
大脑如同被重锤砸过,混乱的记忆碎片在眩晕和麻醉的残余作用下疯狂搅动,却拼凑不出一个清晰的名字!
只有那股冰冷到极致的熟悉感,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他混乱的神经!
“操!哪条道上的?敢他妈砸老子的门?!”
离门最近的光头壮汉最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暴戾压倒了恐惧!
他怒吼一声,手中的砍刀带着破风声,不管不顾地朝着那银面人的脖颈狠狠劈去!
刀光在烟尘中划出一道惨白的弧线!
银面人的动作,快得超出了人类的视觉捕捉极限!
他没有闪避,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1,就在刀锋即将触及皮肤的刹那,他垂在身侧的右手如同毒蛇出洞,后发先至!
五指成爪,精准无比地扣住了光头壮汉持刀的手腕!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清晰到恐怖的骨裂声,如同冰锥刺破了死寂!
“呃啊——!!!”
光头壮汉的怒吼瞬间变成了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他持刀的手臂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反向扭曲!
砍刀脱手落地,发出当啷的声响!
但这仅仅是开始!
银面人扣着断腕的手猛地向下一拉,同时右膝如同攻城锤般闪电般提起!
砰!!!
沉重的撞击声闷雷般炸响!膝盖狠狠顶在光头壮汉毫无防备的胸腹之间!
光头壮汉那庞大的身躯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中,双脚离地,口中喷出的不再是怒吼,而是混合着胃液和鲜血的污物!
整个人如同破麻袋般倒飞出去,狠狠撞在斑驳的墙壁上!
墙体发出呻吟,蛛网般的裂痕瞬间蔓延!光头壮汉滑落在地,身体蜷缩如虾米,只剩下痛苦的抽搐和嗬嗬的抽气声,眼看是彻底废了!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妈的!弄死他!”
那个瘦得像麻杆的阴鸷男人被同伴的惨状刺激得双眼赤红,恐惧转化成了歇斯底里的疯狂!
他怪叫一声,手中的自制土枪猛地抬起,黑洞洞的枪口颤抖着对准了银面人!
然而,他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
银面人动了!如同瞬移!
身影在弥漫的烟尘中拉出一道模糊的残影,瞬间出现在麻杆男人面前!
左手如同铁钳般闪电探出,死死抓住了土枪滚烫的枪管,向上一抬!
砰!
枪口喷射出火光和浓烟,子弹擦着银面人的面具呼啸而过,打在天花板上,震落更多灰尘!
麻杆男人还没来得及做出第二个反应,银面人的右手已经捏住了他的喉咙!那动作快如鬼魅,带着一种非人的精准和冷酷!
“呃…嗬…”
麻杆男人的眼球瞬间凸出,脸上因窒息而涨成猪肝色,双脚徒劳地踢蹬着。
银面人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冰冷地注视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没有丝毫波澜。
捏住喉咙的手指猛地发力!
咔嚓!
又是一声清脆的骨裂!
麻杆男人的脖子如同被折断的芦苇,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眼中的疯狂和恐惧瞬间凝固,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再无生息。
绝对的碾压!非人的力量!
剩下的几个亡命徒,包括那个拿着铁棍和扳手的,此刻如同被冻结在原地!光头和麻杆的惨死就在眼前,那银面人如同从地狱爬出的修罗,举手投足间收割生命!
他们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手中的武器几乎拿捏不住。
“饶…饶命!好汉饶命!”
一个穿着油腻工装的男人最先崩溃,哐当一声丢掉手里的扳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磕起头来。
“不关我们的事啊!都是钱姐!是钱姐让我们干的!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啊!”
“对对对!是钱娜!都是她指使的!”
另一个拿着铁棍的男人也慌忙扔掉武器,跟着跪倒,声音抖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