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湿成一簇簇的。他紧抿着唇,只依稀闷哼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像是在小声呜咽,可怜死了。
拔出针头一颗血珠溢出皮肉,被陆白鹤用棉签按住了,他垂眸盯着淮宁雪白的胳膊,过了半分钟扔掉棉签,又回来探了探人的额头,比平常烫了点。
淮宁有些委屈。
他好心给陆白鹤过生日,却还要打针,等会儿就该发烧了,烧的人糊涂又难受,想想就眼睛发酸。
“怎么要哭了似的?”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陆白鹤屈指勾住人的下巴,迫使淮宁稍稍抬头看他。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少年的脸就跟扑了腮红一般粉,比春日桃花还要艳美,透着股娇艳欲滴的憨态。陆白鹤揉捻了把他的嘴唇,触感极佳,忍不住多按了几下。
淮宁捉住了他的手腕,想扯开却被陆白鹤拉进了怀里,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
不舒服,很不舒服。
头昏脑胀,一如既往的热。
淮宁气的抬手去掐陆白鹤的腰,可惜他没什么力气,只轻轻揉了一下就垂了手,困倦疲惫地靠在青年小腹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