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慌不忙的开口:“今日纪王呈给皇一封密折,咱家听到太子殿下在江北三省敛锐养兵,恐怕太子的一些行为,引起了一些人们的争议啊!”
燕北俞变了脸色,他抚摸鸟儿细长脖颈的手指也越发用力,鸟发出嘶鸣声,燕北俞不耐的将它甩开。
“密折呢?父皇怎么?”
“恐怕圣是动怒了,不过皇命人将密折给烧了,在纪王离开之后。”李细长的声音回荡在卿华殿的前厅,有些阴冷。
燕北俞目光变得凌厉,他朝一旁的手下招手,手下拿过两个托盘,面放慢了金锭。
“殿下赏赐公公的。”燕北俞的手下看着李的眼神有一丝不屑。
李露出得逞的笑:“奴才谢过太子殿下!”
他离开后,惊蛰面色沉重的问:“殿下,纪王暗使坏,明日皇一定会问罪下来,这当如何?”
燕北俞冷笑,何止是皇,只怕消息早已传入诸位大臣耳。
既然燕北行偏偏要和他作对,那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今夜去解决了纪王吧。”燕北俞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喂鸟,只是金丝笼贵重的鸟儿有些畏惧他,躲得好远。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惊蛰稽手:“是。”
区区一个卧病多年的王爷,也敢和他作对,本以为他们之间的争锋相对会在他亲政之后,不想这位皇兄怕是活不到今晚。
但是此事着实让燕北俞意外,他没想到自己隐藏的兵力竟让燕北行查的一清二楚。
看来是他从前看了纪王,以为一位疾病缠身的王爷对自己没有威胁,现在想一想,燕北行为前朝太子,他才是最危险的敌人!
……
深夜,惊蛰匍匐悄然窜到燕北行的卧房,他屏住呼吸靠近那张卧榻,走近些时,举起刺刀狠狠的扎过去,却没有刀剑入血肉的声音,扑了个空!
惊蛰机警的掀开被子,却发觉床榻根本没有人!
他寻遍了整个房间,还是没有找到,眼看着巡逻的厮走到了这边,惊蛰只好跃房顶,悄然溜走。
夜深人静,燕北俞却还没有入睡,他在等消息。
惊蛰无功而返,跪在燕北俞身旁:“殿下,今夜纪王没在纪王府!我扑了个空,据线人,纪王今夜出府,不在府。”
他心翼翼的抬眼看太子,只见燕北俞神色恼怒,他手的茶杯被重重的甩了出去!
燕北俞起身,一脚狠狠的踹倒惊蛰,惊蛰又马爬起来跪着:“殿下息怒!是属下无能!”
他们都低估了燕北行,没想到他早已未雨绸缪。
此刻的燕北行,又来到了昭合欢房,他身着白色棉麻睡袍,一副云淡风轻模样。
早已夜深人静,昭合欢却仍未入睡,她的房挂着鲜红的嫁衣,好的绫罗绸缎,雕刻精致的凤冠霞披。
“欢儿还没睡?”燕北行又是悄然到了她身后,望见她的目光之所及,那件奢华的嫁衣时,眼神变得凶狠。
昭合欢猛然间回过头,燕北行已经敛下眼的神情。
她下打量着燕北行,轻笑道:“王爷这是来欢儿闺房准备睡觉?”男人一身素白睡袍,脚一只黑色靴子。
“如果欢儿不介意,本王乐意至极。”
昭合欢却叹了口气:“这间房,恐怕以后王爷不能常来,欢儿的婚期已经定下,嫁衣都准备好了。”
昭合欢甚至有些埋怨燕北行,为何他还和没事人一样,明明自己要嫁给别的男人了!
燕北行的确不担心。
“欢儿不用忧虑,你和太子,有缘无份!”燕北行自己为自己满一杯茶。
昭合欢皱眉问:“王爷怎知没有缘分?”难不成燕北行有五行八卦,可以算一命不成?
燕北行轻笑没有言语,但是他知道他们之间没有缘分,因为是自己先认识的昭合欢!
“今夜,本王怕是要在欢儿这里住一宿了,不知能否收留?”
纪王府现在一定尽是暗卫在搜他,以燕北俞的性子怎么可能坐的住?他的手段也没有自己好到哪里去,杀人灭口,对他来是常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