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焦急。

方大明拼命摇着头，喉咙里发出一阵哽咽声，断断续续地说道：

“不……不是的，小娴。你什么都没有说错。只是……只是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好没用，活得如此失败。”

说完，他像个孩子似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章小娴的眼睛。

章小娴缓缓伸出双手，温柔地握住了方大明略微颤抖的手，轻声安慰道：

“大明，千万不要这么贬低自己啊！人生道路上谁不会遇到低谷和困境呢？这些并不能说明你就是失败者。相反，我坚信只要你坚持不懈，一定可以重新振作起来，走出阴霾，迎接美好的未来。”

方大明凝视着章小娴那如秋水般澄澈、充满鼓励与信任的眼眸，一股暖流瞬间涌上心头，仿佛冬日里的暖阳穿透层层乌云，将他内心的寒冷驱散得无影无踪。他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擦去眼角悄然滑落的泪水，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谢谢你，小娴。有你在我身边，真的太好了。”方大明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但其中蕴含的真挚情感却如同晨钟暮鼓一般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