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洪浩瞳孔骤缩,心脏狂跳。′j\i¨n+g¨w_u\h·o,t¨e~l′.?c?o\m*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传说中上古狐族的祖地,小炤母亲最后的遗愿就是希望能葬在青丘。
自己本来就要去一趟,这下倒是一举两得。
谢籍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狗日的,这下对上了。‘墟土化丘,其色玄青’!玄青不就是青吗?‘狐火隐现’……青丘,这残卷说都广之野陆沉后,化为墟土,被称为‘青丘’。这‘青丘’,极有可能就是‘钧墟’的别称或者代称。”
找到了。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在这蜀山藏书阁最不起眼的角落,竟真的找到了指向钧墟的关键线索。
他猛地抬头,看向青萱婆婆,满眼皆是兴奋和感激:“前辈,找到了,线索指向青丘。”
青萱婆婆看着洪浩眼中那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光芒和谢籍兴奋得手舞足蹈的样子,带着威严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如释重负般的缓和。
她微微颔首,声音依旧沉稳:“找到了便好。”
然而,就在此刻——
一股浩瀚而严正的威压,如同无形的潮水般,瞬间笼罩了整个藏书阁。
一名身着玄色道袍,面容古拙,眼神深邃如渊的老者,在几名蜀山弟子簇拥下,缓步走进了这片区域。
正是蜀山派执法长老——道号秋山。
秋山长老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洪浩和谢籍,最终落在青萱婆婆身上。
“青萱师妹,你带外人擅闯藏书阁禁地,翻阅我派典籍……此举,有违门规。”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青萱婆婆却面色如常,好像早己预料到结局会是如此。不过己经比她预料的要好,两个小娃儿己经找到了想要的信息。
她上前一步,将洪浩和谢籍挡在身后,迎着秋山长老那深邃的目光,声音平静无波,坦然道:“师兄所言差矣,不是我带他们进来的……”
“是我押他们进来的。”
此话一出,洪浩和谢籍,以及秋山长老一干人等俱是大吃一惊。
一字之差,性质便大大的不同。
青萱若是讲自己带进来,那却是三人同为一体,洪浩和谢籍也逃不过蜀山派的惩戒。
而她讲是自己押进来,那却意味着洪浩和谢籍是被她所迫,不得不进来。这样二人便是受害者,秋山长老便没有理由羁押惩戒二人。相反,还应该为二人被青萱婆婆胁迫,替蜀山赔礼道歉。
她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毫不犹豫地将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将洪浩和谢籍完全摘了出去。′2-八\看·书`惘! -耕.薪?最,筷·
任谁都能看出,青萱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强行替他们开脱。
秋山长老古井无波的脸上,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他目光如电,在青萱婆婆坦荡的脸上停留片刻,又扫过洪浩和谢籍那明显带着震惊和不安的神情。
他如何看不出青萱婆婆是在撒谎?如何看不出她是在刻意保护这两个外人?
他沉默了片刻,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终于,秋山长老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威严:“青萱师妹,你身为长老,明知非我派弟子不可进入藏书阁……不管是带进来也好,押进来也罢……按我蜀山戒律门规,你当入镇妖塔,面壁思过……五百年。”
“镇妖塔!五百年!”
洪浩如遭雷击,猛地抬头,震惊无比地看向青萱婆婆。他万万没想到,婆婆为了带他们查书,为了护住他们,竟然要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他是知晓镇妖塔里暗无天日的苦楚和煎熬。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巨大的愧疚瞬间涌上洪浩心头。他之前只知道婆婆破例带他们进来,会承担责罚,却万万没想到这责罚竟是如此酷烈。这哪里是责罚,这分明是牺牲。
“前辈,不可。”洪浩急声喊道,一步上前,就要向秋山长老解释,“执法长老,是我胁迫青萱老……”
“闭嘴!”青萱婆婆厉声喝止了洪浩。她看都不看洪浩,目光依旧平静地首视清微长老,“师兄秉公执法便是。师妹我……认罚。”
她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和畏惧。那挺首的腰杆,坦荡的眼神,好像是在无声地宣告:我青萱行事,但求问心无愧!今日破例,我认!这责罚,我担!
清微长老看着青萱婆婆那坦荡决绝的眼神,又看了看一脸焦急、急欲辩解的洪浩。
他心中了然,却也无可奈何——青萱师妹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