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搭着池震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那刘金明你们也认识吧,陆启聪的尸体被挖了出来,就有几件陆启聪的案子被扣在了他的身上,韩讯要重新调查那几件案子,其中还跟姚局长有关。;?三t叶o屋?2¢ ?追¤?]最£新e=)章}节?§
“他说是他杀了韦玉荷,但韦玉荷死在三个月前,在七天前还一直有人冒充她给家里人和单位发消息,那个人是你吧,岑局长。”
陆离看向曾抚义,“曾老师,我们就真弄不明白,你来而又返是为什么了,大家都是聪明人,没必要拿那套客套话给搪塞我。”
曾抚义真诚地说:“我之前跟池震说关于池雯的案子我没有说谎...”
池震语气缓和了一些说:“你没有说谎,但是你瞒了一些事情,不想让梁捷华父女知道,不想让我们知道,你来了就是可以说了吧。”
曾抚义说:“还记得我说过我是从着火的车子里死里逃生的吗?事实上是我偷了那些证据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想连着我跟证据一起烧掉,当时何山救了我,他看到那些东西,让我丢进火里一起烧掉的免得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我那时候不敢把东西都给梁捷华收了,怕害死他,一部分东西给了他,一部分东西烧了,还有一件东西我没给他藏起来了,上次我们来桦城看见黄瑞我才想起来了,赶着回去找结果也没找到。”
“被人偷了?”
“我不知道是谁拿走的,所以我才悄悄回来的,回来后不久有个长得很像池雯的女人来找我,让我老实在桦城待着,说等池震来找我的时候会把东西给我。”
池震问:“给你?给你什么?”
曾抚义也着急了,“她当时没说,你现在才来找我,我又被你们扣在这里出不去我怎么知道是什么?”
陆离问:“你跟梁局见面之前有接触过谁或者收到过什么东西吗?身上或者在你住的地方。岑局,姚局,你们也想想,最近有没有人给你们寄东西?”
三人埋头仔细想想,最后还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曾抚义和岑林都摇摇头,姚远在沾满酒味的外衣口袋上找到了一枚素银戒指,池震看到后立马扑过来抢过去,“你见过谁了?”
姚远摸摸脑袋说:“昨天跟朋友在路边摊喝酒,接触的人乱七八糟的,又喝了那么多,真不记得那么多了,就一枚戒指也不能说是什么证据吧。”
池震把戒指收进手心里,“这个确实不是线索,但是没有这个你们必死无疑,曾老师,那个女的是不是还说过什么关于池雯的事?”
曾抚义说:“真的没有了,她就说等你来找我,不让我离开桦城。*9-5+x\i\a`o,s-h-u\o·.¢c-o\m~”
池震急切地追问:“那我姐的事情呢,你们知道多少,快说!”
岑林指着陆离说:“刘金明和傅文桦不都告诉陆离了吗?你怎么不问他?”
池震最相信最了解的人就是陆离,“问他干嘛,你们不是在这嘛,有话何必传来传去。”
刚才岑林试图挑起他们两个的矛盾时,陆离心里有一颤,但是很快就想好了要跟池震解释的话,他没想到池震丝毫不用他解释就能明白他的用意,冷硬的面容瞬间柔和了,在池震的后脑上揉了一把。
“刘金明说的是韦玉荷死前告诉他的,傅文桦说的是黄文默跟她说的,不是很可信,只有你们是当事人。”
“韩讯快来了,我们时间不多。”池震指着曾抚义说:“曾老师先开始吧,能说多少说多少吧。”
曾抚义说:“音乐学院天桥下不是第一现场,我看到他们的车牌,车牌号已经给你们梁局了,抛尸的人有三个,当时下来才两个人,一男一女,第三个人我看不到是谁。”
岑林举起双手往后躲了躲,“我不知道你姐姐的事情,从来没参与过,别问我。”
姚远紧跟着想说:“我...”
陆离提醒他:“刚才碰到了裴玉微,我才想起来,三年前陆启聪袭击你们海关税务局的事情,姚局当年做的笔录是前刑侦副局长董令其做的,后来升了职好像还是裴弋部长举荐的你。”
提醒点到为止,这两个人前者是受贿的黑鬼死了快一年了,后者众所周知因为市郊钢材厂正在被稽查组调查中,前段时间刚被羁押,陆离这个时候用这两个人跟他有关的事提醒他说实话。
姚远抿了抿嘴快速地说:“陆启聪和韦玉荷就是杀你姐姐的人,五年前我见过他,看到是姚颜和刘金明杀了他的。”
池震听了这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