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空旷,风格冷硬的寝殿。_a~i_h·a?o\x/i¢a~o`s_h^u,o!..c-o\m/
在各种喜气洋洋的配饰装点下,已经大变了模样。
李莲花坐在床边,眼眸转动慢慢打量过四周,看到这些代表了新婚之夜的装饰,就忍不住想到现在的情况。
众所周知,新婚的新人是要圆房的。
咳咳,饶是淡定如圣人花花,思及此也难免不自在,生出些紧张来。
他身上已经褪去了繁复的婚服华冠,洗漱之后,只着一身轻薄大红里衣坐在床边,就等着同样去沐浴更衣的萧承煦回来。
寝殿中过于安静的氛围,让这种紧张感更是蔓延生长。
李莲花下意识想找点什么事情做,好让自己能缓解一下。
他踢了踢脚,百无聊赖地揉动着小腿,全当消遣。
等萧承煦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李莲花好像很不舒服一样,揉着腿在缓解不适,他快步走上前,关切询问。
“花花是哪里不舒服?”
“哦,可能今日站得久了,有点酸。”
李莲花松开手,抬头看向他。
身着贴身的单薄里衣,萧承煦身上的肌肉轮廓都被勾勒得显露无疑,显露着特属于武将的悍勇气质,张力拉满。
蓄起的胡须修饰得他整个人很成熟内敛,带着股历经世事后沉淀的韵味,是年轻时的他全然没有的气质吸引力。
披散的头发削弱了他身上的冷硬之气,难得透露出他除武将之外,还饱读诗书蕴养而出的儒生气度。·`?咸ˉ鱼e?看[书?;网? ?1最t÷?新=章$#节±e:更\??新¢^快£=;
挂着温柔笑意,更是像极了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
“是我安排不周,让花花受累了。”谦谦君子极有风度,对爱人关怀备至。
萧承煦蹲在他面前,单膝跪地。
伸手握住他的脚踩在自己膝上,一手扶着他脚腕,一手按在李莲花小腿上,妥帖地揉捏起来,力道适中,手法娴熟。
洗漱过后,李莲花是脱了鞋赤脚踩在鞋面上的,光脚被他的手握住,敏感地紧绷了一瞬,很有些不自在。
“其实也没有很酸,也不必这么麻烦。”
“我们既已是成亲的道侣,花花又何必跟我见外。为你做什么,我都不觉麻烦。”萧承煦笑笑,手指有力地找准了穴位按压揉捏。
哪怕没有酸涩,也能当做单纯的按摩享受,很舒服。
听他这么说,李莲花也不好推举,倒是很顺其自然享受起了绝无仅有的皇帝陛下的服侍,别说,这手法还真不错。
“以往打仗时,时常有肌肉紧绷酸痛的情况。条件有限,军医跟不上部队,我也多是自己给自己揉揉舒缓,做惯了的。”
提到打仗,李莲花就不由心生怜惜。
打仗是很苦的,行军在外没有条件艰难不说,更是随时把头系在腰带上,稍有不慎就是送命的危险。
萧承煦这样尽职尽责的将领更是每每都身先士卒,带头去拼去搏,他身上的威严,其实都是血泪堆积出来的底气。@-求?书
十几年如一日,在战场拼杀,多少次临近死亡,险象环生。
他抬起手指,轻轻触及萧承煦坚毅的面庞,轻声问起,
“陛下这些年都在战场上拼杀,很辛苦吧。”
萧承煦贴着他手指蹭了蹭,偏头落下一吻,笑得很是无所谓。
“想做大晟的英雄,坐到这中原之主的位置上,总要付出代价的。”
“这点苦,和我的收获比,算不得什么。”
不过,心上人的心疼还是很好的取悦了他,让他由心欢喜。
“花花的心疼就胜过万千灵药,不管我有多累多难,只要看到花花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只剩蜜糖的甜。”
若说甜,李莲花觉得萧承煦这嘴才是真的甜,各种甜死人的情话张口就来。
尤其是在他们确定关系之后,更是不吝表达,只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