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安定了下来。
门外传来钱淑云的敲门声:“你们怎么还没出来?不是今天要去叶家吗?”
苏臻打开门:“今天先不去了,明天再去。”
“怎么了?”
“我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怎么不舒服了?不是感冒了吧?还是没睡好?孩子闹你了?”
“嗯,有点困。”
“那你再睡会儿,我和你爸看孩子……”
苏臻应:“好。”
陆宴礼知道她是想陪他,但他已经想开了。
他起身走过来:“不用,咱们还是去吧,都约好的……”
苏臻道:“没事,我给妈打电话,你今天一天都得陪我。”
客厅的郭夏一脸见鬼的盯着房间的他们“……唉不是,你俩这一天,不是在虐狗就是在屠狗,要不要这么黏黏糊糊的?”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气的郭夏小声嘀咕:“哎……搞得我都想我老公了……”
忽然她抬起头恍然大悟:“今天是端午节?原来如此……”
钱淑云不明所以:“什么原来如此。”
上一世陆宴礼就是今天去世的!
可郭夏没法解释,就故意道:“原来他们是嫌弃我住的时间太长了……”
钱淑云气笑了:“净胡说,臻臻是有些不舒服,你要是无聊可以出去逛逛。”
郭夏本也不是这样想的,所以就顺势应了声。
房间里。
苏臻寸步不离的跟陆宴礼呆在一起。
她知道陆宴礼不是非要人陪。
但在上一世去世的节点,他难免就会胡思乱想。
她是不舍得他有一点不开心。
况且害怕的又不是他一个人。
她也害怕改变了过程,改变不了结果。
所以一个人胡思乱想,不如两个人一起乱想。
当然。
两个人乱想和一个人乱想的方向肯定不一样。
不知何时,四目相对,就像是相吸的正负极,唇与唇便自然的贴在一起,就连空气中都滋生出一种清甜的香味,在闷热的空气中慢慢发酵。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鸟儿在指头上叽叽喳喳,柜子上那盆铃兰开了花,正幽幽的飘着暗香……
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安静、又那样美好。
第二天。
陆宴礼猛地惊醒,可外边已经天光大亮,他见自己还好好的活着,身边的人也还在……
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他俯身亲吻在苏臻细嫩的脸蛋上,真实的触感,熟悉的味道……
这不是梦。
许是被他打扰的,怀里的人不耐的扭了扭身体。
她把自己依赖的窝进他怀里,腿儿也搭上了他的。
“呵!”
陆宴礼笑了。
忽然觉得心里酸酸涨涨的,满足的无以复加。
起身去看了看两个小家伙。
六点半。
两个小家伙准时开了嗓,苏臻也迷迷糊糊的醒来,给两个孩子喂奶。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
可陆宴礼却觉得充实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