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明显好转。医生,我现在感觉身体轻松多了,疼痛基本没有了,精神也很好,我觉得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同时,具体地说出身体症状的改善,像“之前头晕得厉害,现在头也不晕了,胃口也恢复正常,能吃下很多东西”。体重都增加了,医生但是我看医生在犹豫,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前方战事吃紧,我这个病只是一时收到刺激,经过半个多月的静养我已经完全好了。
前方的战事需要我,随后我又说到自己才19岁身体好着呢我已经了解了出院后的注意事项,也有警卫员可以很好地照顾我,我如果感觉不适,我可以按照您说的要求定期来复查的,如果我有事我绝对回来找您。医生这时候基本被说动了,我随后再在火上交了一桶油,说到现在前方战事吃紧,我真的已经一天我在这待不下去了,我要去为我军做出我的贡献,如果还是天天在这养着,这比杀了我还难受,前方战士在浴血奋战,我在这休息,别人会说我是缩头乌龟,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活下去...
最后终于凭借我这优秀的口才,讲明利害关系,主治医生终于同意出面了,我这时候也欣喜若狂,在病房待久了,浑身都难受,我马上让小鬼收拾东西,看到我能出院,眼睛里都是羡慕,我走到他床前,说到咱们也算是病友了,我叫李普山是6旅独立团团长,我知道你的部队都打没了,等你好起来以后,可以来找我。这个伤员实在是说话费劲,最后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我走之前,顺便把医生给我开的精神类药物还给了医生,医生看着这些药物有脸色有点铁青,为了避免他再反悔不让我出院。我随后就和小鬼出院了,刚走出医院我深呼吸闻了闻外面的空气,空气里面都有自由的感觉。
我和小鬼马不停蹄地赶回部队,投入到紧张的战斗准备中。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我深知,以后每一次的战斗都要更为凶险,但是我心里没有一点畏惧,对此还有一些期盼。
在医院里我也没闲着,总结跟校长军队以来的校长军队的特点,还有我方以后可以用到的战术。在此期间小鬼一直陪在我身边,张元也经常来找我汇报工作。每天都是护士把药送来让我吃,我很好奇我吃的是什么药,护士告诉我医生给开的是逍遥丸和精神类药物。
我心里话了,这战地医院的药物还很全。精神药物都有,这吃上精神药物,是把我当神经病来治疗了,不过这个药物,确实让我心情平静了,但是是药三分毒,最好还是不要吃这类药物的好,这种药物对脑子不好。我觉得我自己能调节自己的精神状态,这种药物会影响我脑子的反应能力让我一天天都昏昏沉沉的,所以每次发药,我都把这个药藏起来,因为药物珍贵等我出了院,再把药物还给医院,我是一个要当将军的人,不能情绪都靠药物调节。
几乎每一次医生来查房我都会说一遍,我都要求出院,我感觉自己身体已经没事了,但是都被医生驳回了,说我这个病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和我同病房的那个伤兵,也是十二师6旅的,其他团的一个营长,在执行阻击敌人的任务时候,整个营都打没了,也没有一个人撤出阵地。我军在收拾战场时候发现这个人还有口气在,就从死人堆里把这个人抬出来了,发现这个人是面部中单,子弹没有在身体里停留,从耳朵下面穿出去了,下面的队伍药物稀缺,只能把他送到师部这里,能不能活就看他顽强的意志力了,刚送来的时候脑袋跟个大西瓜一样大,这几天用上药物了,脑袋也小了一点,基本上脱离危险期了。但是还是没有恢复意识。这就是我方军队和校长的不同,校长的军队缺的是我们这种血气。
在第三天上这个战士恢复了意识,但是因为子弹打中的位置还是说不出话来。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我就告诉他这里是师部的医院,并把他负伤后的经历告诉了他。当我说到他所在的营都打光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活着的时候他眼泪掉下来了。我太能理解他的心情了,但是我也没有劝他,从心理学角度,哭泣也是一种宣泄情绪的方式。
等我写好关于和校长军队方面的战斗的报告,我让小鬼给师长,送去,师长看了我的分析,觉得很具有参考价值,将我的报告传阅了,并托小鬼给我一个口头的嘉奖。我觉得这个报告是有参考价值的,之前的校长都是先火力覆盖,然后再进行攻击,在跟我们战斗的过程中也学精了,也仿着我们进行穿插式的战斗方式。
根据张元从师部得来的消息,师长已经在我军北方形成了包围,虽然校长的部队在此期间已经遭受过我方的多次打击,但是还是以人数优势在我军后方布局成功,现在师部及其兄弟部队准备南下,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