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句‘刘医生’，说：“你们聊。”

然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门内，宋娇看着眼前这个严格说起来，自己其实只和他见过两面的人，张嘴动了动，“……刘叔叔。”

刘医生看宋娇的眼神不复从前温和亲近，但倒也说不上疏远厌恶，只是先认真把袋里东西看了一遍，然后给她检查脚踝，说：

“恢复得不错，但为保万一，过几天还是去正规医院照个CT吧。”

宋娇轻轻点头：“嗯……”

刘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眼前宋娇坐立不安的表情，反倒笑了，“你从小骄横。”

他感慨：“但两年前最后几次见你，却突然觉得你变化不少，现在再看……你长大了啊。你们都长大了。”

“向天读临床，现在成绩不错，张音在外面自己开了店，听说也过得不错。”

他叙旧似地说了很多，原著里的每一个角色，或大或小，都有了比原本好上许多的结局。

系统在旁边听着，忽然感觉虽然故事线偏离了点……好吧，是不止一点，但现在这样，其实也很好。

只是有一个人发生了改变而已。

人类的命运真是奇妙。

最后，刘医生翻了翻笔记本，从里面拿出一张包在塑料软袋里保存的纸，放在宋娇眼前。

“……当年那些事，我无法说原谅，也不想说原谅，况且，就算要说也不应该对着你说。”

当初警察既然能放她走，那就证明她真的和这些事什么关系都没有，否则就算系统心理暗示再厉害都难有用。

刘医生：“毕竟还是你父母，去看看他们吧。”

宋娇沉默拿起眼前小小的软塑料袋拆开，里面是原主父母写给原主的话。

不大的纸片上，正反只有几个疯颤凌乱的字：

“对不起”

“我们爱你”

——这坏事做尽的一家三口，彼此之间的感情，却是异常荒谬地真挚。

只可惜，原主已经不在了。

宋娇也曾问过系统，“我来了这个世界，那原来的那个‘宋娇’呢？”

系统声音冰冷旷远：“谁知道呢……地狱受刑或者彻底消失了吧。”

恶事做尽，总难有好结果。

宋娇一瞬缄默。